非常能忍。白素贞不出手，法海无法让她现形，自然无法当众对白素贞动手。

及后，法海再路过钱塘，见白素贞和青青功德越盛，身上的妖气也逐渐消失，许汉文与白素贞夫妻和睦，终于放弃了渡化许汉文。

事实上，法海的修为不低，若是他能够放弃许汉文这个十世善人，专心修行广积功德未必没有白日飞升的希望。毕竟这个世界是存在神仙妖佛，天道认可飞升这件事的。

“法海大师，请留步！”

“阿弥陀佛，施主拦住老衲所为何事？”法海见石慧拦在自己面前，惊讶道。

“今日乃是吉日，老身有意请大师凤凰山一游，不知大师意下如何？”

法海静默了片刻同意了石慧的邀请，两人一道前往凤凰山。说吉日还是吉日，今日是凤凰山老人参精功德圆满之日。老人参精已经修炼数千年，自金钹法王死后，受命于石慧约束凤凰山上的一众精怪。

采因和胡媚娘本是凤凰山的妖怪，虽然在石慧身边伺候，也时常会回凤凰山。胡媚娘时常揪着老人参精的胡须以及从老人参精手上的药材送去百草堂行善。不知是不是这个缘故，原本预计十几年后才会功德圆满的老人参精竟然提前圆满了。

“大师原是修行之人，当明白修行在己身。依靠外力，哪怕你渡化再多十世善人，能骗过佛祖也骗不过天道。”留下法海一人在凤凰山，石慧自下山去了。

不想才走到门口就见碧莲慌慌张张从家里跑了出来：“碧莲，你这么焦急做什么？”

“外婆，表哥出事了！”碧莲见石慧回来，忙扑上来拉着石慧的衣襟道。

“你是说仕林，仕林出了什么事？”

“我们偷了舅舅的药酒喝，只是喝了一小口，表哥、表哥他——”碧莲惊慌失措，显然被吓到了。

“你带我去看看！”石慧脸色一凝。

碧莲手下发颤拉着石慧回家，进屋就见仕林倒在地上容色痛苦。聪聪一力按着他，不让他随意挣扎，以免伤到自己。

“外婆！”聪聪见石慧回来，大喜，“外婆，表弟的脸上长了东西。”

想到仕林出生时的模样，石慧心下一跳，蹲下身，一摸许仕林的脸，果然右眼尾长出了一小片蛇鳞。

“奶奶，好痛，好痛！”

“好孩子，不怕，没事的！”石慧伸手将许仕林抱在怀里，试着以灵气驱散他身上的酒气，酒气散去许仕林脸上的蛇鳞慢慢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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