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力最近两年一直退化得很严重,看着面前一高一矮的两个年轻人,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陆砚清叫了她一声“外婆”。
外婆这才认出来,面前的男人是她的外孙,而他旁边的女孩一定是婉烟。
三个人一块进屋,陆砚清才知道外婆正要出去买菜,得知小两口会在这待两天,外婆顿时乐了许久,又开始急急忙忙给他们收拾房间,老人家身躯已经佝偻,婉烟忙过去帮忙,陆砚清则去了菜市场。
陆砚清以前经常住这,外婆一直将他的房间留着,里面的摆设一成不变,还是婉烟熟悉的样子。
外婆只准备了一间房,老人家似乎早就将两人认作一对,所以就没有避讳。
外婆离开后,婉烟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她坐在老旧的木床上,床褥铺得很厚实,坐了没一会,她也闲不住。
婉烟忽然想到什么,忙从床上下来,她猫着腰去看床底下,果然在木床的最角落,看到一个方方正正的密码盒。
婉烟眼睛一亮,也不怕床底下有灰尘,拿了个扫帚将角落里的密码盒勾了出来。
这个盒子不大不小,铁质的长方形,上面落满了厚厚的灰尘,一看就很长时间没被人动过。
婉烟知道这个盒子的密码,也十分清楚,里面之前放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她小心翼翼地擦掉上面的灰尘,按下那几个数字,之后轻轻一转,盒子打开了,里面静静躺着一把手铐。
婉烟目光微顿,脑子里清楚地记得,那个炎热窒闷的夏天,是她十八岁过生日的那天。
在这之前,又很长一段时间,陆砚清自从回到学校后,就再未跟她联系过,各种通讯工具失联,宛如人间蒸发。
整整三个月,婉烟联系不到人,后来没忍住,直接去他的学校找她,依旧一无所获,让她一度怀疑这家伙已经把她甩了。
那回婉烟是真的被他气到,于是怒气冲冲跟他发了条分手短信,没过多久,陆砚清终于出现,一遍又一遍地给她发信息,打电话,那时婉烟正在气头上,心里存了心思,也要让陆砚清跟她感同身受。
两人的感情,自从他上了大学,一直都是婉烟在主动维系,她知道异地恋很辛苦,但总是得不到回应的异地恋更痛苦。
所以当陆砚清的电话打来时,婉烟一直没理。
她记得那天应该是周六,几个关系好的朋友在KTV陪她度过十八岁生日,一群人玩到很晚才出来。
婉烟多喝了几罐啤酒,脑子晕乎乎的,同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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