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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程永突然大叫道:“不，不可能，你为什么什么事都没有？”

林晓航道:“你肯定是总是玩阴招，却并不怎么听江湖传言。或者，你把所有的传言，都当成了吹嘘。”

程永突然想了起来，林晓航在被人追杀的时候，曾经有人向他撒了一把毒粉，但是他安然无恙。这件事情早就有传言，但是他觉得无法相信。现在看来，这件事竟是真的。

程永一阵难听至极的大笑之后，嘶吼道:“天意呀，天意！林晓航，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林晓航点头道:“这话我信，不过你现在说出来，当心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很快，朴玄子就送来了解毒的汤药，每人一碗喝下去，立刻好了很多。

这时，张海岳走了过去，拔出弯刀道:“大人，这人怎么杀？”好像在他看来，程永是非死不可，没有活路了。

林晓航摇头道:“退下吧，我准备给他一条活路。”

张海岳道:“大人，这……。”

林晓航打断他道:“活路并不是不计较，这个你可以放心。”

封少秋道:“军营里看守很严，他是怎么混进来的。而且，我们屯军的事情也是秘密，他怎么会知道的？”

林晓航道:“那，依封少侠所见，我们该当如何？”

封少秋看了看程永道:“也不知他到底经不经打，军中虽无刑罚，但是总能想到办法的。”

墨玉虎冷笑道:“愚蠢，他程永虽然猥琐，却也不会这般没有骨气。”

封少秋看了一眼墨玉虎道:“好，那依你之见呢？”

墨玉虎道:“杀了算了，不必计较。秘密屯兵要是取胜之道，那还要那么多兵法干什么？”

封少秋竟也无法反驳，向林晓航道:“将军，此事还是得您来定夺。”

林晓航笑道:“说不说是他的事，杀不杀是我们的事情。他既然不说，那就留着他，他要是永远不说，我们也留着他。大牢要是不给这种人备着，还备给谁呀？”

封少秋难以置信道:“押解回京？”

林晓航点了点头道:“对呀，押解回京，按乱党处置，诛灭他的家人，那也是合情合理，免得别人说我龙骧卫公报私仇。”

一个人可以不怕死，可他未必不怕亲人死。林晓航说完之后，程永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