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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冷的。
对于她的触碰,贺泽早已是习以为常,忽而瞥到她身上衣着,他发觉到她身上的披风竟是落在了一旁。
也不知乔姝身上的披风何时落下,贺泽将她落下的披风为她重新披上,在拾捡的途中,薄凉的唇倏地划过柔软而带着暖意与湿润的脸。
他倒不知,唇与她白嫩肌肤的触碰,竟会如此柔软而舒适。
视线也不知觉地落在了她方才紧抿的唇,上面因得被皓齿所咬着,莹润的唇上还泛些若隐若现的血渍,给她这瓷白的脸增添了一笔红,也显得她的唇愈发地红润。
贺泽瞧着这处,心想:若是这处,想必会更为柔软。
“姝姝舍不得。”舍不得和舅舅分开。
“既是舍不得,就不要舍得。”他望着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竟鬼使神差地抚过她的眼角。
少许地墨发被眼泪打湿而沾在她巴掌般大小的脸上,贺泽为她将墨发捻起,为她绾在了耳后。也因此触碰到她如丁香般的耳珠,软软的。
马车依旧在行驶着,但就在贺泽与乔姝说了没多久话后,马车渐渐停下在了贺府。
随着一墨色身影的出现,见得贺泽将怀中睡着的人儿抱下马车,他无奈地瞥了她一眼。他倒是不知,在这般情况下,小孩竟还能睡着。
小脸依旧有些红,但那双朦胧的眼睛却是闭合着,似乎哭累了,脸上也带了些倦意。
瞧着她睡梦中皱紧的眉头,贺泽便是想要为她展平,让她如平日那般的快乐。
小孩,不该这般难过。
将她送回房间,一旁的两个丫鬟为乔姝点燃了熏香,而贺泽则是在床边滞留片刻,见她仍然在睡着,他也不该打扰到小孩儿休息。
睡一会儿,也不是不好。
临走前,贺泽瞧着她湿压压的睫毛,不禁想起方才他们二人所说的话与那时的场景。
“姝姝不能和舅舅永永远远在一起了。”说到“永永远远”一词时,他能感受到小孩儿的颤抖。
“姝姝可知永永远远的含义?”他将怀中罗帕拿出,用着他极少而轻缓的动作为她拭去眼泪,又在
她耳边说道:“姝姝想和我做世间最亲密的人吗?”
在乔姝未注意时,先前如死海一般的眸子竟是涟漪徐徐,怕是他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