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有些疼。
“靖王殿下,你这是要做些什么?”李娴雅强忍着心中莫名而来的怒气,腰间是他强有力的手掌,二人的距离就这般地近在咫尺。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还泛着些许酒气。
但是她知道,以宋霄的酒量,他还不至于到醉的地步,也就是说现下的宋霄是意识清醒得。
“难道王妃忘记,今日是本王与王妃洞房花烛夜吗?当然是该做些夫妻间的秘密之事了。”
“靖王殿下已经说好,要做有名无实的夫妻。”
“可是那只是与李娴雅说过。”冰冷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的心忽而一颤。
而在另外一边,贺泽在书房里坐着,而他身边季风走出去将门外飞来的信鸽收回,取了信鸽脚下的信来。
原是会早些到的信,现下却比预期迟了些许,季风也知晓是为何。怕是岛上的那位故意而为之,想逼他赶紧回去。
“你家老母亲似乎不想你待在我的身边了。”贺泽大概能想到,季风那位老母亲是怎样的神情,若不是她先前下了毒誓,立誓永不出岛,想是会跑来他府里活捉季风。
“门主,她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只是偶尔想到我这个儿子,才会发些小脾气,不碍事的。”每年过年他都会回去一趟的,只是今年他身子出现了些异样,正好又是那几日发作,他怎敢回去,让她伤心难过。
贺泽瞧着他很少流露些许的无奈与愧疚,也不再继续说。
这些年,季风的情况还好,所以能每年回去看一次,但是今年他情况却是有些糟糕。
“可是后悔?”
季风笑了笑,说道:“能给贺大门主当属下,怎会后悔,何况我这也没做些什么。”
当初是自己执意要给贺泽当属下的,除了算是幌子,也是真心实意的。
“不过门主,似乎季风还是得要回一趟家里了。”当季风展开那纸条,见得上面熟悉的字体上写着:若想知晓奇书,回家便可。
“你这可行?”贺泽想起前段时间,季风身体出现的异常,剑眉也不由地蹙紧了些。
“门主,应该会没事了,上次那异常,我已经询问过花老,说是最后一次。再过一些时
日,这身子也能回归正常,她也不必再望穿江面了。”
因为贺泽,他才捡回这条命,所以他才会这些年都以属下的身份来陪伴着贺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