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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你这荷包不是自己绣的?”虽说瞧着那荷包的绣工,高玥原以为是顾晓月生来就对刺绣有着天赋,所以小小年纪便能绣出这般的荷包,却没曾想顾晓月说不是自己绣的。
眸子忽而一闪,下刻见顾晓月故作神秘般地压低了声音道:“这是晓月从外甥隔壁家的小哥哥那里抢来的,晓月不会刺绣的。”
天逐渐变凉,这是夜渐深的缘故。
三个姑娘本是在闲聊的,见天色也不早了,都各自散了回房间去了。
回到房间里,乔姝才反应过来,这被石子击打的那处有些疼了。她原本是吃得有些积食,想走一走,而玥儿姐姐说让她注意一下腿,毕竟有一大块乌青的。
但她想着随意走两步也是不打紧,要不然肚子真的不太舒服。本来高玥也注意着乔姝腿,也只是让她随意走了走,可是她们三人后来聊得尽兴了,高玥倒是忘了这事。
而因着山庄里的下人们不够,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乔姝想着与高玥一起也就让茯苓和秋儿去帮忙了,所以她们也是没顾上。
随后乔姝坐在铺着卷草纹软垫的香檀木玫瑰椅上,而茯苓为她将鞋袜脱掉,后瞧得那莹白的小腿一处,乌青却是更深了些,脸上也浮现起担忧。
“老爷。”
“阿泽。”乔姝望着走进来的人,可不就是阿泽吗。
贺泽瞥了眼她小腿上的乌青,遂到了她的跟前,而他方才去找乔梏要了点药膏与药。若是靠着寺庙中的药膏,想必小孩的伤得许久才能好了。
见小孩小腿比起今日所见还肿了些,贺泽觉得他给老顽童那回击似乎轻了些。
此时在某处的老顽童,因着腿肿而无法到处晃悠,只能是老老实实待着,可是急死他了。
将白釉瓷瓶的盖打开,一透明液体
就顺着瓶口流出,贺泽沾了些药水,给乔姝涂了上去。虽他尽量轻了些,但是乔姝还是疼得牙口一紧,眉也皱成一团,似乎是想要故意转移注意力,她忽而想起个问题。
“阿泽,你有没有送过荷包呀?”今日她们三个后来聊起了荷包,玥儿姐姐告诉她,荷包是送给自己喜欢的人的,许多女子或者男子都会将荷包送给喜欢的人的。
瞧着小孩晶莹透亮的眸子,贺泽那如玉的脸上,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之意,明朗的嗓音夹带着些故意,“似乎荷包只有女子送与男子,难不成姝姝要送荷包给阿泽?”
其实在西风国,荷包是男子与女子皆可互送的东西,只是女子是自己绣了而送给心仪的男子,男子一般是去店中买来送给心仪的女子,毕竟这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