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在忿忿与委屈下,林老头与彤大娘说了那画像一事。本以为说完后,自己妻子会觉得自己说的就是实话。
然而没想到,在他说完以后,彤大娘倒是被他逗笑了,戳了戳他的额头,笑道:“看来我们老头子下棋下得脑袋也坏掉了。你说说,你那画像是什么时候看见的?”
“我脑子好得很,那画像大概是十八年前画的。”他可是见得真真的,那画像现下肯定还存在乔让的院子里呢!
“还说你脑子好得很。你想想,这女娃娃看样子也不过是十五六岁左右,再者说,我就算她十七八岁,差个两三岁也看不出太什么。但是你算算时间,那时候她怕是也是刚出生,若真是她的画像,谁知道她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
彤大娘又戳了戳他的脑袋,继续道:“不过若是你说那画像是乔让的妻子倒还能行。”
林老头摇了摇头,才不是这样的。画像画的简直与那小女娃一模一样,他是见过乔让的夫人的。虽说当时她带着面纱,但是她有着的却是狐狸眼,而并不是与乔让相似的圆眸。
他的眼睛可不瞎!
但是听自己妻子这么一分析,林老头觉得那女娃的年龄也对不上,按理来说,现下画像之人也该差不多有四十了吧。但是看着她,哪里像是四十,明明就是一没及笄多久的小孩。
“你去哪里?”见林老头要出门,彤大娘赶紧问道。
“我去找乔让,让他给我好好解释,顺便说说那棋。”
“你这个呆
子,我十几年前就与你说过,乔让夫妇早就离开这里了,你去找什么?”
林老头忽而一愣,他怎的不记得了。
原来在这十几年,林老头沉迷于破局,这事情直接被他所忽略了。
==
在回去的路上,乔姝大致地与贺泽说了下方才发生的事情,牵着他的手,脸上也尽是喜悦。
“手腕怎的红了?”剑眉因瞥见她手腕处的微红而皱起,他透过街上如同白昼时的光看清了莹白的手腕上有发红的手印,脸上也多了层阴沉。
乔姝见状赶紧解释道:“姝姝肌肤太过于敏感了,不碍事的。”
“可是方才那人所为?”一旁的箭矢知晓,门主说的是见到的那老头。
知晓瞒不过阿泽,乔姝反手握住他的手,亲昵地靠近着他,“那位爷爷认错了人而已的,姝姝不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