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不知,这吴君怜倒是如此没有脸色,而她这般穿着,又是与先风影门门主的妻子差不多。
若是自己来晚一步,怕是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贺泽并没有继续留在此处,而季风见他离去,也知晓吴君怜是躲过了一劫,他瞧着愣在原地而脸色煞白的吴君怜,也知她是不能再待在浮云岛了。
“来人,给贺门主再收拾间新的房间。”这间房间,贺泽想必也不会再住下了。
出了房间,贺泽正想要去瞧瞧小孩是否回来,而在院子听得两个小厮的声音。
“小碗,这是谁的荷包呀?里面竟然还写着这种东西。”
“这是那个吴君怡的,要她整天都在这里打扰少阁主,我把她这荷包偷来,气她一气!”
“哼,可不是,这个吴小姐,整天来打扰我们少阁主,下次偷她其它东西来玩玩。”
两个小厮互相说笑着,却是没有发现贺泽路过这里。
贺泽一向眼神比较好,虽不是故意要看他们做什么,但是他还是瞥到了那纸条上写的字迹。
“贺门主,那被关着的几个人,说是要寻您,有事情要与你说。”
那下人的话,忽而把那两个小厮吓了一跳,他们的事情竟然暴露了。
些许时辰后。
老妇人几人与贺泽都来到了大厅,而吴君怡与张黎也都来了。
“不知玄音你叫我们二人来有何事?”吴君怡瞧了眼那一旁的老妇人,眼神里忽而有些闪躲,不知这贺茹身旁的奴婢怎的也在这里。
“奶奶,你们自由了?”张黎上次入了他们的房里,与他们有些投缘,还玩了些有趣的东西,最后
她还将荷包送给了他们,当作信物交换。
老妇人对着张黎一笑,以示打招呼之意。
贺泽坐在一张香楠木椅子上,而他已经让季风将信送了出去,不出三日,玄璟的唤醒阵法即可实施。其实他早就明白,老妇人是有意将那人瞒着,她并不想让玄璟那般轻松活着。
“不知吴小姐,是否记得这荷包?”若不是昨日张黎突然潜入,怕是老妇人还被瞒在鼓里,那送给她家小姐的荷包出自于吴君怡的手。
吴君怡瞧着那荷包,故作不在意道:“这不是出于先前玄音母亲的荷包吗,我还是有点记忆的。”她笑了笑,心里却是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