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里?”贺泽已经不用再听着她说哪里酸疼,这半月几乎天天为她揉腰,他已经不用点燃烛光且也不用询问何处,他也能知晓她哪里需要。
乔姝点了点头,“恩,阿泽是这里的,很酸的。”
他手中的轻重十分贴合乔姝的肌肤,乔姝觉得在贺泽揉捏下,腰间的酸疼也逐渐散去,好像好了一些。
屋里并没有点燃烛灯,乔姝靠着他的肩膀,抬起眸来望向窗边,才发觉屋外还是未亮。
忽而随着贺泽手上的动作一滞,他能感受到肩膀一滴硕大而温暖的液滴滴下,虽他没看见,但他也知晓是乔姝哭了。
随后在黑暗中,伴随着小小的抽泣声,乔姝那豆大的莹珠似乎是落了地的珠子,掉了一颗接下来又是一颗。
“可是疼了?”贺泽将手中的力度又放轻了些,生怕稍稍用力会让她继续哭泣。
乔姝摇了摇头,小小而委屈巴巴地说道:“阿泽按得很舒服,不疼的,只是姝姝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很难过。”
近来因着怀孕的缘故,乔姝的情绪似乎也不由她控制,情况时好时坏。
上次乔姝原是喝着皮蛋瘦肉粥,吃了两口心情就不大好了,顿时胃口也没有,坐在那铺着软垫的椅子上,她的眼泪就开始往下掉。
因着乔姝这几日不喜烛光,贺泽也没有再继续点燃烛光照亮。外面虽黑得紧,但毕竟也是逐渐要亮天了。
稀疏的光看不清里面的乔姝面容真切,可贺泽向来视力便与常人不同,借着无比薄亮的光,他还是能大致看清轮廓。
修长的手指已经从她柔软易折的腰间移去,贺泽将她的绢帕拿起,为她拭去流下的泪。
他清朗的嗓音已是覆上了层厚厚的心疼,“辛苦我们姝姝了。”
若是能受这份苦,他怎会让小孩来受。
“姝姝不辛苦的,就是有些难受,但是婶婶们说过,一切都会好的。”眼泪还是抑制不住流了下来,乔姝一边哭泣一边说道。
她其实不想再哭了,可是心里闷闷的,好像只有哭才能释放出来。
婶婶们说过,她在怀孕期间,很容易哭或者容易有着其它的情绪,
突如其来的那种情绪也是很正常的。她们给自己普及了许多,生怕自己被吓着。
由于村里的那些婶婶们与乔姝说了许多东西,乔姝现下虽知晓自己情绪奇怪,却也是没有太过于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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