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待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
徐恪猜测说,建元帝可能后悔了。
阿渔不信,也不稀罕,就算建元帝真的后悔又如何,姑母都死了。
胸口沉闷,终于吃完温怡公主的生辰宴,终于走出皇宫时,阿渔如释重负。
还是家里好,比外面自在多了。
与曹沛并肩走在前面的曹沁一回头,就对上了阿渔这副放松下来的样子。
想到阿渔居然敢质疑自己的母亲,竟然敢指责她没有家教,曹沁憋了一上午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
只是宫门口也不是方便动手的地方。
曹沁便继续忍,待两辆马车停在平阳侯府门前,曹沁第一个下了车。
阿渔与曹溋坐的一辆,车停了,曹溋先下。
阿渔出来时,就见曹沁与曹溋并排站在车边,窃窃私语着什么。
“姑娘,我扶你。”
宝蝉上前,伸手扶阿渔。
阿渔将手递过去,另一手微微提前裙摆,往下去踩马凳。
突然,曹溋身子一歪,直接撞到了宝蝉身上。
宝蝉没有任何准备,被她撞得一趔趄,宝蝉这一歪,阿渔便不受控制地朝前扑了下去。
巧得很,她正好扑到了撞歪宝蝉的曹溋身上,混乱间三人歪歪扭扭的倒在地上,曹溋压了宝蝉一只腿,阿渔压了曹溋半边身子,虽然姿势不雅,但阿渔并未受伤。
宝蝉也还好,最倒霉的是曹溋,手腕上的玉镯子啪地碎成几段,其中一段还划伤了她的手。
“血,我流血了!”曹溋惊慌地叫道。
宝蝉扶着阿渔站起来,生气地呸她:“活该,谁让你不安好心!”
曹溋真心冤枉,本能地看向罪魁祸首曹沁。
曹沁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幸灾乐祸地走了。
曹溋白白受伤,委屈得眼睛都红了。
阿渔、宝蝉都明白了曹沁才是那个最坏的。
回到桃院,宝蝉忍不住向江氏告状:“姨娘,今日大姑娘太过分了,先是在宫里骂姑娘是庶女骂您上不了台面,后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