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扯他的手,轻声提点道:“这事简单,既然阿渔喜欢徐五爷,您若能帮她了了这门心愿,她感激您都来不及,怎舍得恨您……”
曹廷安猛地抬头。
江氏心虚,嗖的松开手。
曹廷安反应过来,沉声问:“你想阿渔嫁给他?”
江氏低头,支支吾吾地道:“我,我都听您的。”
曹廷安还是不甘心就这么将女儿送出去,但他吸取了教训,没有再凶江氏。
“睡吧,以后再说。”
躺回被窝,曹廷安转过身道。
女儿、妻子胳膊都往外拐,今晚他要冷冷江氏!
殊不知躲在他背后的江氏心情十分舒畅,已经琢磨要找个机会见见女儿喜欢的徐五爷了,上次徐老太君祝寿时徐五爷虽然也在门口待客,可她作为女眷,只匆匆扫了一眼门口的几位爷,谁都没敢细看。
镇国公府,春华堂,徐潜也失眠了。
他举起左手,上面仿佛还残留小姑娘指端的温热触感。
当时在马厩,她为何要拉他的手?走出马厩的时候,她脸红得像喝醉酒一样。
“小姑娘只有看到喜欢的男子才会脸红……”
耳边莫名响起吴随的聒噪,徐潜摇摇头,还是觉得她不可能喜欢他这个长辈。
不想阿渔,徐潜又想到了母亲的话。
母亲说,今日来家里的女客中有位何姑娘是谁谁家的亲戚,具体怎么个亲戚徐潜根本没耐心听,只知道绕来绕去的这位何姑娘竟与他同辈分,母亲还夸何姑娘容貌秀美端庄温婉,如果他同意,母亲便挑个日子邀请何姑娘来家里做客,再安排他与何姑娘偶遇一面。
徐潜对什么何姑娘、张姑娘并没有兴趣。
他更想知道曹家的小姑娘是否喜欢那枚雕蛇头的红宝石吊坠,更想知道她为何每次见他都会脸红。
翌日傍晚,徐潜去老太君面前请罪了。
徐老太君脸色难看极了,瞪着儿子问:“先前是你答应遇到同辈姑娘便去相看的,为何临时变卦了?让你相看一下怎么那么难,女人在你眼里是洪水猛兽还是狐妖鬼怪?”
她一把年纪了,不定哪天就走了,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小儿子,她想在闭眼前看儿子娶妻生子很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