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前世她不是他的妻子徐潜都能护她周全,这辈子两人是名正言顺的夫妻,阿渔更不必担心。更何况,有了前车之鉴,她知道该防着哪些人。
没走多久,两人就来到了门前。
阿渔是真的不紧张,红润的脸色是因为过来之前吃了半碗热面。
进了厅堂,她跟在徐潜右侧,只往前瞧了徐老太君一眼,对上老人家慈爱的目光,阿渔这才露出几分羞色,垂下了眼帘。
可屋里众人却都在看她。
新郎官是自家人,清清冷冷一张脸没什么值得打量的,当然要看新娘子。
爷们这边,镇国公徐演四位老爷都上了年纪,平时待徐潜既像弟弟也像儿子,这会儿谁也不会傻傻地盯着阿渔,看清模样便一本正经地收回视线,至于心里有没有什么想法,那就只他们自己知道了。
而年轻的六个公子,徐恪喜欢阿渔,徐慎等人也是知道的,所谓兄弟妻不可妻,十二三岁的阿渔秀色初成时他们便将她看成了未来的六弟妹,不曾有过其他念头,现在准六弟妹变成五婶了,徐慎五个更不可能觊觎阿渔的美色,因此也守礼地没有多加窥视。
只有徐恪是想多看阿渔几眼的,但他却不能看,五叔防着他,其他长辈们也都在。
徐恪黯然地看向地面,视野里只有她红色的裙摆。
女眷这边,平阳侯府为阿渔办及笄宴时徐家的大小媳妇们都已经见过阿渔了,此时倒也还算平静,都面带笑容地打量一对儿新人。
“母亲,儿子带阿渔给您请安来了。”
脚步站定,徐潜朝主座上的母亲道。
徐老太君笑眯眯的,点点头,问阿渔:“昨日忙了一天,今天又这么早起,阿渔饿不饿?”
阿渔羞答答地摇头:“不饿,多谢母亲关心。”
徐老太君活了这把岁数,已经不太看重虚礼了,猜到儿媳妇肯定又饿又累,她马上吩咐旁边的丫鬟们:“行了,东西都拿过来,敬完茶就开饭了。”
芳嬷嬷领着小丫鬟们来铺放锦垫,厚厚的垫子,跪着都舒服。
锦垫摆好了,小两口一起跪下。
阿渔微微提起裙摆,刚要跪,旁边芳嬷嬷笑着弯腰扶住了她,仿佛知道她身子会有不适。
阿渔又感激又难为情,杏眼朝徐潜看去。
都怪他,看着清冷自持不为美色所动,夜里却像换了人一样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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