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徐潜滴酒未沾, 少了酒气熏陶,阿渔格外清醒。
他的大手稳如铁盘,每当阿渔力竭要跌下去, 徐潜便往回一捞。
他是美了, 可苦了阿渔。
前世阿渔也曾嫁过三栽,却从未见识过这种阵仗,恼得捶在他肩膀:“您也太欺负人了。”
徐潜不懂:“我在替你省力。”
阿渔拉起被子蒙住脸,小声嗔道:“您平躺好, 试试悬着腰累不累。”
徐潜如她所说, 试了试, 道:“并未觉得。”
阿渔小手滑过去, 确定他是真的没挨着床, 才道:“那您坚持半个时辰试试。”
徐潜:……
他终于明白了小妻子的意思。
既然明白了,也不必再以身试法, 徐潜沉下去,刚想开口,旁边小妻子“哎”了一声, 却是被他压了手, 徐潜忙移开,抓起她手问:“疼不疼?”
阿渔委屈地嗯了声,手背正好被他的脊梁骨撵了。
徐潜一边帮她活络手指一边无奈道:“才知你如此调皮。”没事把手放他背下做什么。
欺负人的是他, 压疼她手的也是他,现在却怪她调皮, 阿渔没忍住,垂眸回敬道:“才知您如此贪……”
后面的“欢”字说不出口了。
徐潜声音一沉, 明知故问:“贪什么?”
阿渔不想说,也不用他帮忙捏手了, 抱着被子要转过去。
徐潜追了上去,二十三岁的新郎官,精力无限。
阿渔有限,昨晚醉酒晕晕乎乎多少回都随他了,今晚却是不行,方才都有些勉强的。
拦住他的手,阿渔小声道:“明晚吧,您让我歇歇。”
羞答答的声音,徐潜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要歇什么。
“嗯,睡吧。”缩回手,徐潜平躺好,一动不动了。
阿渔松了口气。
她累得慌,很快就睡着了。
徐潜听她呼吸越来越轻,知道今晚真的就到此为止了,这才默默思考军营大事,转移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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