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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渔忽然觉得恶心,不知道是单纯针对那味道,还是纯粹是因为对徐演的憎恶。
她及时捂住嘴,直到转了弯,阿渔才扶住旁边一根翠竹,低头呕了起来。
这两日阿渔都没什么胃口,早饭吃的少,现在也只是干呕而已。
“夫人怎么了?”宝蜻一边扶住阿渔,一边轻轻地帮她捶背。
阿渔呕得小脸发白,明明肚子里没什么东西,却控制不住地一直呕着,难受极了。
这不像小病,宝蜻等阿渔呕得差不多了,焦急道:“我先扶夫人回去,然后叫人去请郎中!”
阿渔摇摇头,攥住帕子抵着唇,低声道:“不必,可能是日头太大了。”
请郎中就瞒不住徐老太君,阿渔还是觉得自己是被徐演身上的味道恶心了。
她不许宝蜻去惊动徐老太君。
回了春华堂,阿渔心情不好,一个人躺床上歇着了。
宝蜻还是担心主子,与宝蝉宝蝶商量过后,背着阿渔去了松鹤堂。
徐老太君听说儿媳妇呕得厉害,想到的却是另一种可能,马上就派小厮去请郎中了,待郎中到了国公府,徐老太君亲自领着郎中来了春华堂。
阿渔已经睡着了。
“您看?”宝蝉进去又出来,悄声请示徐老太君。
徐老太君笑,低低安排了一番。
于是宝蝉又进去,蹑手蹑脚地放下帷帐,再将主子的一只白皙小手拉了出来。
郎中五旬年纪了,知道这是徐家五夫人的内室,随徐老太君进去后,老郎中低着脑袋目光规矩,到了榻前,老郎中跪下去,眼睛看向一侧,将三根手指搭在了女主人的手腕上。
老郎中行医数十年,医术精湛,帐中的小妇人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老郎中号了一会儿就心里有数了。
收回手,老郎中笑着朝旁边的徐老太君点点头。
徐老太君眼睛一亮,先招呼众人全部退出去,到了外面,她才再次向老郎中确认:“您的意思是?”
老郎中笑眯眯道:“恭喜老太君,五夫人有喜啦!”
得到准信儿,徐老太君笑得合不拢嘴。
都说爹娘疼幺儿,徐老太君也没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