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阿渔还是无法坦然地面对他。
她蜗牛似的躲在壳里,徐潜看着那一动不动的被团,忽然担心她是不是在哭。
徐潜不想她哭,他看过她太多的眼泪,更不想阿渔因为他哭。
反正昨夜不该做的该做的都做了,徐潜一把抓住她身上的被子,掀开!
暖呼呼的被窝没了,只穿中衣的阿渔先是感到冷,旋即便要重新躲到被子中。
她像个地鼠,转身速度之快快到徐潜都没反应过来,发觉她还要钻到被窝里去,徐潜一个俯身,便从后面将她牢牢抱住。
男人心中火热,可他的衣服是凉的,阿渔一边低头回避他的视线一边瑟瑟发抖。
徐潜感受到了,连忙抓过被子裹住她,然后他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到怀里,让她紧紧靠着他宽阔的胸膛。
阿渔只有脑袋露在外面,双手被他裹在被子中,想捂住脸都不行。
徐潜从左边低下来要看她,阿渔便往右边偏头,徐潜改成右边,她再马上转到左边去。
徐潜被她躲得心头窜火,将人往炕上一放,他便压了下去。
阿渔红通通的小脸便被迫暴露在他急切的双眸之下。
“为何躲我,后悔了?”她没哭,徐潜先松了口气,跟着追问道。
阿渔闭上眼睛,羞愧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想问你,问你是不是喜欢我,没想……”
后面的话阿渔难以启齿。
徐潜替她道:“没想将我勾进被窝?”
阿渔连连点头,耳朵都要烧起来了。
徐潜目光如火地看着她羞红的脸。
他养了她四年,总算没有白养,终于又将她瘦削的脸颊养圆润了,白里透红的,像刚刚绽放的花朵,而不是寒风冷雨中无人庇护只能任由风雨欺凌的可怜小花。这四年他不敢常常见她,但徐潜曾躲在暗处偷偷窥视,见她神色安宁地赏花散步,徐潜便无比知足。
现在,他竟然可以将人抱在怀里压在身下。
这才是徐潜真正想要的,他不想两人的关系再退回去。
看着她快速颤抖的睫毛,徐潜哑声道:“我知道你没想,可我想,我想了四年五年甚至更久,所以趁你醉酒趁你无力反抗,我便强要了你。怎么,你后悔了,后悔昨晚请我过来吃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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