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喝点热的驱小人。”
闻希没接,直接挽着林烛的手就要走人。
走了两步,想起什么,闻希重新转过身,看着还靠在墙上的江砺,说:“对了再最后厚着脸皮麻烦你一件事,昨天放你家的那些东西你就帮我扔了吧。”
林烛被闻希这几句没头没尾的话搞得有些懵,偏闻希拖着她走得飞快,像是后面有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在追着她们一样,根本不给她询问的机会。
走了十多分钟,在一个地铁站外,闻希才全身脱力一般停了下来。
林烛不放心地打量着闻希,问她:“这是怎么了?还因为余琛的事生气?”
闻希抿着唇摇头。
“那是什么?”林烛觉得刚刚闻希和江砺有些怪怪的,“因为江砺?”
提到江砺这个名字,闻希就觉得从心里堵到嗓子眼,整个人都难受得透不过气来了,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在林烛面前“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地铁站周围人来人往,闻希哭得却没有一点声音。
饶是林烛,都有些手足无措了,她赶紧将手里的两杯奶茶随手搁在路边,扶着闻希的肩膀,“崽儿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姐姐啊。”
闻希抹了一把眼泪,委屈巴巴地开口:“阿烛,我以后都不喜欢江砺了。”
—
很快就到了新年。
好像新年一到,穿上新衣服听着外面此起彼落的炮竹声,去年那些或是开心或是难过或是平平无奇的日子就被远远地抛在身后。
大年初三,是余诗敏的五十岁生日。
按照闻洪海商人重利的性格,这个既能树立自己和妻子恩爱有加形象又能趁机攀权附贵机会自然是不会错过的,所以提前了好些天闻家上上下下就开始为了余诗敏的生日晚宴忙活了。
在所有人看来,余诗敏的生日甚至比大年三十还要隆重些。
从那晚的事情之后,闻希就把自己关回了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余琛来过家里两次,她都关了房门没有见。
初三一早,闻希刚坐上餐桌,闻洪海就放下了手里的财经报纸。
他把一杯牛奶往闻希面前推了推,说:“希希,今天是你妈妈五十岁生日,人生中的大日子。”
闻希看了眼坐在对面并没有一点喜色的余诗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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