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意外地得知了他为了增大公司的出口量使闻氏的产品不积压在海关,给相关的一位领导塞了不少钱。
这种事商界不少见,但是都是走的暗路,一旦被爆出来,玩完的不止是那位领导,整个闻氏从上到下估计都得元气大伤。
“你……”闻洪海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放心我不会冲动的,不过关键是你得掂量掂量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取舍,毕竟鱼死网破对大家都不好。”余诗敏说完,留下暴怒的闻洪海直接回了房间。
从一个妻子了解丈夫的角度,她有把握,闻洪海那种人永远只会选择利益损失最小的那一条路。
—
七月初,闻希结束了大二的所有课程,紧接着又为了出国的事忙了好几天,一直到距离出国还有三天的时候,所有的事情才尘埃落定。
从那次从闻家离开之后,闻希和江砺没有再被闻洪海打扰过,对于这件事闻希是喜闻乐见的,可是这样的高兴也并不能掩盖掉因为分离带来的难过。
想到要和江砺分开两年,三天的时间闻希几乎和他形影不离。
出国前一晚,闻希和江砺相拥而眠。
可能因为之前说过的关于离别的话太多,真到了这时候两个人仿佛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闻希听着江砺胸腔里传出来的有力的心跳声,轻声唤他,“警察哥哥你睡了吗?”
“没有。”江砺心里的不舍不比闻希少,他声音温柔,“怎么了?”
“没事。”闻希用额头抵在江砺的胸膛上轻轻晃了晃。
江砺以为闻希真的只是叫叫自己,便在她后脑勺上温柔地抚了抚,叮嘱她:“那早点睡,坐飞机累人。”
“好。”闻希应得乖巧,可是身体却一点不老实。
她凭着感觉抬起右手,一点点地摸索到江砺睡衣下摆的地方,短暂地停留之后很快便顺着衣摆伸了进去。
起先闻希只是用指尖试探性地在江砺的腹肌上触了下,见江砺没什么反应,随即担子大了不少,肆无忌惮地将整只手掌贴在江砺的腹肌上摩挲。
明明是盛夏,小姑娘的手依旧微微泛着凉意,可是抚在江砺身上,却像是在点火,让他燥得不行。
江砺起初还忍者,可是眼见着闻希根本没有个完,江砺眯了眯眸子,隔着睡衣的布料抓住闻希的手,嗓音微哑着警告她:“老实点。”
&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