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特别重,宝马男平时就和父母有点没大没小的,而且性格外向,喜欢一个人在外面疯,极少往家里主动打电话,父母也极少干涉他在外面的事情,没有特殊事情的时候,双方基本上不通过电话联系。
其实宝马男表面上玩世不恭,骨子里还是很在意亲情的,父母生日的时候和父亲节、母亲节、父母的结婚纪念日,他总是会送上惊喜。
当郝梦琪被确诊为渐冻人症后,国外的医学专家预言活不过三年了,或许过不了多久将全身肌肉萎缩和吞咽困难,最后呼吸衰竭而死。
郝梦琪想换个环境,宝马男自告奋勇地陪着妹妹回国居住,并不死心地到处寻找治疗方法,期盼着能出现医学奇迹。
因为需要照顾和特别关注的是郝梦琪,不是宝马男,所以他们父母的电话通常会打到别墅的座机。
一般来说不是郝梦琪接起来,就是专职护士爱萃儿或者住家保姆荣阿姨接起来再转给郝梦琪,他们父母已经习惯了不和宝马男直接通话,反正知道他们兄妹情深,只要郝梦琪说宝马男的近况不错,父母也就不多问什么了,要不然宝马男住院的事情早就露馅了。
但今天是中秋节,父母一大早就打了电话来,想和他们兄妹俩视频度中秋。
这可把郝梦琪难为坏了,没法隐瞒了!说还是不说啊?该怎么说啊?
虽然郝梦琪确信郝俊会把她哥哥照顾的很好,也不会无视有效的治疗手段,但哥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苏醒,她怎么可能不着急呢?
但她也知道父母年岁大了,万一听说自己的哥哥昏迷不醒,加上对自己的担忧,着急上火出现点儿意外怎么办?
正在她心烦意乱的时候,郝俊的电话来了。
郝梦琪马上理了理情绪,按了接听。
“郝俊哥哥好。”
“梦琪好,我正想喂你哥哥吃月饼呢,你要不要看看?”
郝梦琪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水杯“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颤声问道:“喂我哥哥吃月饼?哥哥醒了?”
“啊……不是,你哥哥没醒,是我没说明白,他虽然吞咽反射正常,但嚼东西不行,只能吃流质食物,我是想把月饼加工成流食……你没事吧?刚才是什么声音?”
郝梦琪慢慢地坐下了,“我没事,刚才是水杯掉在了地上。”
爱萃儿和荣阿姨几乎同时跑进了郝梦琪的房间,确定了郝梦琪没事,爱萃儿退了出去,荣阿姨把水杯收拾走了。
郝梦琪平复了一下情绪,“郝俊哥哥,你说我哥哥转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