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马男笑了笑,“郝俊和我说过了,谢谢你。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把车开走?”
“你们两个的事没作为事故对待,也没正式建档,所以这车也没列在物证里面,只是我以个人的名义代为保管,你随时可以开走,不过有点其它手续要办。你们两个应该可以协商解决的对吧?那就简单多了,我是真的不希望辖区内多一项事故记录,但当时已经拍照取证了,留了一个可以随时建档的小文件,因此需要办点儿手续,其实也就是走个过场销掉它。”
彭逸身为事故处理中队的中队长,办起这种事来自然不费什么事。但事情办完了,却又不让宝马男把车开走。
理由很简单,宝马男的驾驶证、身份证什么的都没了,在昌阳境内倒是好说,在外地被查到的话,可能就要有麻烦了。
要补办驾驶证的话,必须到当初办驾驶证的车管所去,这里是没办法代劳的。
宝马男倒是不在乎来回跑一趟,但一听通常需要等待两三天的时间,而且前提是必须使用身份证,而他的身份证也要补办!
这样算下来就说不准几天了,他觉得现在不应该离开正接受治疗的妹妹。
郝俊请彭逸帮忙想想办法。
彭逸说倒是可以帮忙补办,但照片是必须提供到所在地车管所的,于是就领着他们去拍了照片,联系好宝马男所在地的交警队熟人后,立刻把照片发了快递过去。
彭逸说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傍晚就可以拿到补办的驾驶证了。
既然彭逸说没驾驶证在昌阳境内倒是好说,宝马男想开车出去遛遛。
彭逸叮嘱了几句后,就让他们把车开走了。
宝马男一直把车开到了海边,下车后靠在了车身上默然不语。
郝俊搞不懂他为什么把车开到这里来,但自己一个人在车里坐着也没什么意思,也下了车靠在了车身上。
静默了一会儿,郝俊开口问道:“怎么?有心事?”
宝马男微微蹙眉,“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好像我有什么事儿必须要办,却总是想不起来似的。”
“你不是说当时是去废弃渔场那儿见一位正在休假海钓的医生么?”
宝马男不住地摇头,“不,不,好像我还有别的什么事,不是直接见医生,应该是有别的什么事,可就是想不起来!你让我再想会儿。”
郝俊暗自心惊,宝马男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难道俱乐部对于记忆的增减删除有纰漏?他不会真的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