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张火车票,“今天呢,我本来是要出门办事的,因为宫阔进来闹事,我就只能先过来处理了。正要去赶车呢,又得知你们来了。你看看时间,已经发车了,我去车站也来不及了,麻烦你给报销了呗。”
赖迪松了一口气,扫了一眼车票,果然是今天的,可这发车时间……我还没来好吧?这明明是宫阔进的锅好吧?
但赖迪不敢反驳,因为和宫阔进比起来,自己好像是得到了很大优待啊。
他不敢怠慢,赶紧掏钱递给郝俊。
郝俊接过了钱来,把车票塞给了赖迪,“罚单!拿好!”
罚单?赖迪哭笑不得地接过了车票,目送着郝俊离去。
周围的人没听清别的,但郝俊的“罚单!拿好!”传进了许多人的耳朵,都疑惑起来。
很明显,郝俊是和七彩恋歌一伙的,但为什么不是城管开罚单,而是郝俊开罚单呢?
有人猜测郝俊可能是交警,因为城管乱停车而罚款。
但周围的人马上否定了这个观点,且不说没穿制服的交警是否有执法权,法不责众可是大有市场的,那么多因为看热闹而围堵在七彩恋歌周围的车辆,几个穿制服的交警都只是在劝离,没开过一张罚单,哪有不穿制服的交警反而往外开罚单的道理……
赖迪他们的车一直往北边开去,路过百花心的时候,荀望芝见他们没有减速靠过去的意思,连忙一边挥手一边高声喊着。
司机问赖迪:“真的不过去了?”
赖迪有些反感地看了荀望芝一眼,“过去干嘛?是听那娘们瞎唧唧,还是听她瞎埋怨?直接回队里吧。”
车程过了大半,一路上再没开过口的赖迪,忽然问司机和后排座的三个手下:“哎,郝俊说只给咱们留了点儿小记号就让咱们这么离开了,我怎么琢磨不透是什么意思?”
四个人一起摇头。
然后他们讨论了半天也没有结果,直到停车开门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赖迪副驾驶这边的车门无论如何也打不开了!
和他同一侧的后面那个车门也打不开了!
司机和后排座的一个队员从另一侧下车后转了过来,仔细一看,神色大变!
副驾驶这边的两个车门之间的那一条门框似的车体两侧各有三个鹅蛋大的凹痕,凹痕深达两厘米,等于让车体和两扇车门咬合在了一起!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