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口才不行,而是大部分股东太过担心破坏自己的关系网,少数股东在等待着局势明朗了再表态。
韩汛和其他董事紧急磋商后,担心夜长梦多,其他领导和记者们来了可能更不好办,决定开始表决。
这下郝俊有点坐蜡了,他和江乐津、迟先都没有想到这些股东会这么冥顽不灵,之前更换总经理那么容易,现在竟然连百分之一二的股权份额都争取不过来!表决的结果肯定是不通过!
郝俊不觉有些郁闷,真是计划不如变化,如果这一步不能实施,后续计划将更加难以实现!
但董事会在不断催促股东们表态,并率先投了反对票,股东们就纷纷投起了反对票。
然后,场面就尴尬了。
投赞成票的只有三个人:江乐津、迟先、郝俊。
没有表态的只有两位,其中之一是当事人戚火貌,本来不便于表态,但他在韩汛的凌厉目光注视下,不得不投了反对票。
另一位,是大约三十岁的女子,当她发现场中只有自己还没有表态时,轻叹了一声,眼皮一垂,只说了三个字:“我弃权。”
韩汛的眼角一抽,“房芸,你现在弃权不合适吧?”
房芸是韩汛大嫂的外甥女,所以她叫韩汛为叔叔,“叔叔,你不要让我为难了,弃权是我最好的选择。”
韩汛摇了摇头,“不,你现在不能弃权。现在投赞成票的占股百分之四十九点九,投反对票的占股百分之四十九点五,都没过半数,意味着这个提案要暂时搁置后议。你拥有百分之零点五五的股权,如果你投了反对票,反对票的占股将达到百分之五十点五,就可以否决这个提案了,你怎么可以弃权呢?”
沐荧出声了:“韩董,我不想介入,但我觉得股东投票,应该实行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你这样说不太好吧?”
韩汛这才意识到还有个副市长列席呢,连忙解释道:“沐副市长误会了,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如果房芸投了赞成票,赞成票的占股将达到百分之五十点四五,就可以通过这个提案了。我不希望一件事总是议来议去的,太麻烦,所以才希望这关键的一票不要弃权,并没有胁迫股东怎样投票的意思。其实大家都想让事情有个明确的结果,以免都心里没底。”
韩汛话没落音就环视着其他董事,董事们随声附和。
韩汛又看向了戚火貌,“就连提案涉及到的当事人也不希望事情一直悬而不决吧?”
戚火貌连忙点头称是。
沐荧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强调说谁觉得投票不是出于自愿,可以在会后向她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