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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如此,很是好奇你为什么在关键的时刻帮了我一把?”
房芸仰面看着天花板,像是陷入了回忆中,“你还记得6·25吧?”
郝俊再一次感到了诧异,“你知道6·25?听你的意思,一定还知道我在6·25所起的作用吧?”
“没错,我知道,我全都知道。因为你发现了六个爪哇国杀手的企图,才让一位华国企业家幸免于难。那位华国企业家,就是我的公公。”
郝俊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替公公报恩!因为他没有履行当面致谢的承诺!”
“对!是替他报恩,因为他没有办法当面致谢了。说起来也是命中注定,没有被爪哇国的杀手杀死,却在爪哇国的矿区上空巡视的时候坠机身亡。”
郝俊连忙说道:“真是遗憾,我不是太看重当面致谢的问题,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他并不是想食言,只是因为事出仓促,必须随同相关人员共赴爪哇国,只好决定回来再说,却没想到再也没有回来。然后,我们忙于治丧及后续琐事,竟然忽略了去当面向你致谢的问题。三个月以后才想起来,却也没有当面致谢的心情了。而且我婆婆说人都已经死了,还去致什么谢?不是等于给人家带去晦气吗?”
房芸低下了头来,注视着郝俊,“其实,主要是爪哇国那边的投资一时半会儿收不回来,我公公原想带着九十九万现金去答谢你的额救命指纹,如果我婆婆同意去当面向你致谢的话,也得同时实现九十九万的酬金。但当时拿出九十九万实在是困难,这事儿也只能搁下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郝俊先开口问道:“只为这件事,你不至于背离韩家吧?”
“不错,确实有其它原因。老厂长不但是韩汛的师傅,也是我的师傅,韩汛却借着老厂长对我的信任,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使老厂长落入了圈套……这是我最不能原谅自己的事情!尤其是看到他们在公司红火起来以后就肆意妄为、在公司滑坡后就狗咬狗,更是懊悔自己成了他们逼走老厂长的重要棋子!既然你们有意颠覆韩家的权力,我就不如祝你们一臂之力饿了,方正以你的为人和几只,不至于把已经风雨飘摇的公司搞得更遭。”
郝俊有些好奇:“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判断出那我们要颠覆韩家的权力?”
“纯粹是凑巧,开会的那天上午,我去看望老厂长回来,正好在高速路的一个服务区里看到了你们三个,你们从同一辆车上下来去卫生间,但你们到了公司开会时却装作不认识,不是有企图才怪呢!”
郝俊暗道真是庆幸啊!可谓是百密一疏,还好看到的不是韩汛那些死党!
房芸问道:“关于你说的新产品,能透露一点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