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确认箱内除了福寿壶、多子如意、财神把件、仕女屏等四件和田玉器外,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郝俊决定退出探测,以免觉察到不适的时候对体能造成影响,可就不划算了。
而且,束瑄旗和那巩难以应对的时候,他可以出手镇镇场子。如果他因为体能不支,发挥不出应有的能力,导致单浚占了上风,就更不划算了。
郝俊联系了一下束瑄旗,束瑄旗依然对其它三件玉器拿不准。
束瑄旗反复研究和比对了满吉的专长和风格后,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认定那把福寿壶是满吉的作品。至于其它三件玉器,束瑄旗把握最大的是多子如意,大约百分之三十的可能也出自于满吉之手。
财神把件和仕女屏是满吉被公开的作品中很少见到的类别,所以可参考的点实在太少,一共只有九个细节像是满吉的手法,但与已知的其他知名玉雕师的风格重合度更少。只不过财神把件被确认为真品乾隆工的可能性比较大,只能上手后仔细研究研究再下结论。
郝俊不会因此而责怪束瑄旗,因为他拥有工艺大师云振的记忆,也难以对财神把件和仕女屏是不是乾隆工下定论,想想看就明白了,一个资深收藏家想拿来打脸的东西,怎么可能那么好辨认?
郝俊估计单浚很快就上楼了,因为单浚携带的和田玉器应该是幻想着在二楼打脸的。
郝俊就让束瑄旗马上以顾客稀少的借口去二楼揣摩那些展销的和田玉器,就当做和单浚巧遇好了,免得被有心之人猜测到束瑄旗已经针对单浚做了研究。
郝俊指示束瑄旗,如果难以下结论,双方较量的时候,尽管把单浚携带的和田玉器都当做满吉的作品好了。
因为真是乾隆工的话,最多陷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局面。但如果是满吉的作品,很可能满吉会为单浚作证,还很有可能拿出制作过程中的视频或照片作为铁的证据。
所以,管它是不是满吉的作品,都一口咬定是满吉的作品。对付单浚用不着讲什么道义,必要时可以毫无顾虑的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只要能忽悠住公众就行了。
郝俊让束瑄旗先从最有把握的福寿壶入手,不要怕说错了丢人现眼,记住他说过的话,万事有他兜着底!最后丢人现眼的只能是单浚!
在凤锡岭嘚瑟的时候,已经配合着那五个记者“巧妙”地引出了单浚的身份,但让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不是结伴而来的,只不过是相识又路遇而已。
所以,凤锡岭临走前只是和单浚礼节性的打了个招呼,单浚也没有表现出较大的情绪波动。
然而,单浚很技巧的吐露了自己要继续逗留一会儿,还有问题要求证和请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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