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就难免引人注意了,就去旁边的卖场买了一瓶饮料,一边喝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全场。
然而,依旧是一无所获,难怪阳奎刚头疼。
阳奎刚在第九候车室里安排了八个下属,其中六个是便衣,他们都提前见过郝俊,当郝俊的目光和他们遭遇时,都做过眼神的交流,都是一副确定不了威胁在哪里的茫然感觉。
郝俊默默的走到了阳奎刚的斜对面,在一个空座位上坐了下来。
既然发现不了什么问题,就只有被动的等待了。既然怀疑栗原受的目标是贡拉姆和阿劲容,那就近距离守护他们好了。
又有旅客带来了新消息,第二候车室也发生了群体性咳嗽和腹泻,现在已经禁止出入了。因为担心病毒和病菌的传播,所有旅客都被限制上车了,旅客们怨声载道,其它候车室也人心惶惶。
郝俊和阳奎刚对看了一眼,都感到一头雾水,对方到底是要做什么?感觉动作挺大!
消息越传越凶,议论声也越来越大,不但饮水机那边没人敢去了,卖场那边吃的喝的也没人敢买了,甚至报纸、杂志、扑克牌都被人当作了疑似污染源,碰都不敢碰,恐慌的气氛弥漫着整个候车室。
大家都在交头接耳,东张西望,郝俊也借机东张西望地观察着视线范围内的旅客。
有一对母女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位身着清凉装的年轻母亲,抱着一个大约两岁的小女孩儿。小女孩儿肉嘟嘟的,手腕上绑了几个彩色小气球,发夹上是几个毛茸茸的小鸟。随着她欢快的跃动,气球和小鸟都一颤一颤的,动感十足,衬托着小女孩儿欢快的笑脸。
郝俊之所以注意到她们,是因为之前她们母女坐在自己这一排,没注意到什么时候坐到了斜对面。
平时这倒没有什么,但现在大家都不愿意接触多余的东西,似乎觉得任何地方都可能是污染源,连扶手和靠背都没有人愿意触摸了,尽量把身体缩到最小体积,这位母亲却带着小女孩儿无缘无故的转移座位,有点令人费解。
如果说她们刚才坐的位置旁边有人咳嗽或者有其它不对劲的,她们转移地方还说得过去。然而,她们刚才那个位置两侧的座位都是空的,反倒她们刚挪移过去的地方紧靠着一个抠脚大汉,显然这个原因是站不住脚的。
年轻母亲的面孔非常陌生,郝俊无法和栗原受联系在一起,也没有更多的细节支持他的怀疑,只能暗中继续观察。
当郝俊的目光习惯性地扫过自然资源研讨会的人时,正好和应蕴对了眼。
应蕴开口问道:“你不是那个安检员吗?为什么要坐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