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仙儿摇摇头。
歌迪娅问马克西姆:“你是说今天和路均义一起来听你讲故事的那个?”
“没错,路均义因为父亲、爷爷都当过兵,有个叔叔还一直在军营里,从小受那些战争故事的熏陶,所以才喜欢听战争故事,还喜欢把听到的故事往外讲。昨天他在彩鳞居不忙的时候讲故事,正在做木匠活的邵宏渊觉得眼界大开,今天非得跟来亲自听我讲,免得路均义学着讲的变了味。如果真是那家伙,这起步也差得大了点,李显忠都打败金兀术两回了,那家伙还只是在给琉璃碗做木头架子,算算距离隆兴北伐的时间只有19年了,他是怎么蹿到那个高位的?”
歌迪娅想了想,“不过听他的谈吐,确实比路均义高了一筹,还对带兵打仗充满了向往,未来还真不好说。而且战争年代,19年的时间足够混成一个将帅了。”
马克西姆点点头,“说的也是,而且他的叔叔爷爷辈儿的也都当过兵,只不过运气不太好,都成了伤残。他等于从小就认识到了战争的残酷,照理说是希望远离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听战争故事,还喜欢剖析研究。”
酒足饭饱,郝俊忽然看看杭仙儿,又看看马克西姆,“明天去吴近家里赴宴,一大堆达官贵人,你们两个陪着我去吧,有些我不熟悉的人和事,可以及时提醒我,免得露怯。”
歌迪娅羡慕道:“皇上的老丈人做寿,肯定是国宴标准了吧?”
杭仙儿打趣她:“你这是想一起去蹭饭的意思么?”
歌迪娅抬眼望天,“只是想想而已,咱们的郝老大现在还不算名人,在那些达官贵人眼里,只是个人名而已,只怕是带两个随从也是极限了。”
郝俊满不在意她的调侃,“你说的很对,所以这一次如果有机会,我不介意显露一下,混成个名人。至少让参加吴近寿宴的人知道咱们世外桃源不是寻常的存在,没事别来招惹咱,有事还得开绿灯。”
歌迪娅很是赞同地一拍巴掌,“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惹我我必整你!”
扬政扯了她一把,“过头了哈,人家做寿是喜庆的事,你这可是弥漫着杀气。”
大家哄堂大笑。
公冶纯却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说头儿,赵构亲自去贺寿,那个化名安二郎的赵伯琮也会去的吧?只怕他脑子再不灵光,也会怀疑到是你打昏他并扒掉他的衣服了,他可不仅是普安郡王,还等同于皇子,真要是认出你来也是麻烦事,要不要让扬政给你化化妆?”
郝俊想了想,“如果化了妆,怎么和吴近那些认识我的解释?安二郎风评不错,不至于在寿宴上瞎折腾吧?你说呢杭仙儿。”
杭仙儿想了一下,“理论上不会。而且他现在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