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汤索言叫了声“言哥”。
这一声“言哥”叫得,八成仨人心里仨心思。要再加上隔不远处一只小狐狸,那就是五个人心里四种心思。
汤索言应了一声,随后问道:“也过来吃饭?”
“嗯,”唐宁回头看了看他的车,正好这时候从车上下来个人,唐宁说,“同事帮我个忙,我请吃饭。”
同事跟汤索言显然也打过照面,抬起手笑着晃了晃。
看这样估摸着是还不知道他们已经分了的事。
唐宁又看看眼前的汤索言和陶晓东,问陶晓东:“那是你弟弟吗?之前听你提过。”
陶晓东点头:“对,我俩弟弟。”
“都挺帅,”唐宁浅浅笑着,“像你。”
陶晓东笑着说了声“谢谢”。
话说到这儿就没得说了,说再多不符合现在尴尬的身份了。
很多事儿其实都真挺寸的,除了出去医援做活动以外,不出门在本市陶晓东和汤索言一起吃饭一共就这两回,回回都让唐宁看见了。
这事儿要往玄了说,或许是人不能揣歪心思,心不正就过不舒坦。
那要再往歪了说点,也可以说是该让谁看见那就得看见,躲都躲不开。
各自道了别,陶晓东和唐宁互相道了回见,该吃饭的吃饭,吃完该走的走。
这一出闹得陶晓东跟汤索言道别的时候也有点没话说,陶晓东故作自然地说了句改天再约。
汤索言点头“嗯”了声,跟俩小的也说了个再见,然后跟陶晓东说:“过两天把小弟眼睛再拍照发我看看。”
“记着呢。”陶晓东说,“回吧。”
俩人各自走了,当时陶晓东觉得挺自然,过后想想,自然个屁。要真自然他得提唐宁,他得问问汤索言看见唐医生心里什么感觉,再顺势推一把,说你们怎么不多聊两句。
这只字不提的,弄得好像他比汤索言还别扭。
陶晓东在说话上从来不掉链子,这次倒真觉得自己圆得不漂亮。
之后第三天,迟骋眼睛好多了,陶晓东拍了个照片给汤索言发了过去,说:没事儿了言哥。
特意挑的工作时间,上午九点多最忙的时候。这个时间汤索言要么手术要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