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后果吗?”
对方犹豫着点了头。
汤索言说:“知道也还是拆了。因为患者坚持?心里烦?带着点报复心理,签了份免责协议,反正是你们要拆的,拆坏了总之跟我没关系。对吧?”
这话可不敢接,林医生赶紧摇头说不是。
汤索言摇了摇头,阻止他继续说,只道:“正式医生了,不是实习生,是或者不是不用跟我讲,自己心里有数就可以。患者在你手上,任何情况下你得对他负责,你一个心态不稳做出的任何错误行为都可能引起患者的视力下降甚至失明。”
林医生低着头不说话,汤索言一堆事儿等着,也没时间再说太多。
“医生要有的悲悯心我不跟你讲,我也不用你回忆当初背的希波克拉底,你就记住一个事儿,你当眼科医生是为了什么。”
汤索言站起来要离开办公室了,林医生看着他,汤索言说:“知识不足可以补,意识补不了,别因为那点年轻的自尊而有意放弃一个患者,你是送光的,不要夺走光。”
话就说到这,汤索言现在实在没时间去引导一个年轻人怎么去做个好医生。
一天当两天使,每年这个时间汤索言都是这么过的。
陶晓东手上那个全身图暂时告一段落了汤索言还是没忙完。
俩人三周没见面,汤索言生日过后再就没见过了。陶晓东见不着人,这两天还开始下起了雨,陶晓东心里惦记,这雨下起来还不停,下得人闹心。
汤索言趁着傍晚吃饭的短暂休息时间,看见了陶晓东刚给他发的消息,俩人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陶晓东问:“这两天雨大,你手疼不疼?”
汤索言刚要说不疼,开口时转个弯,坦诚道:“疼。”
“疼啊?”陶晓东坐在店门口的凳子上看外面的雨,脚踩着椅子腿,眉头有点皱着,“我就怕你手疼,事儿本来就多。”
陶晓东是真有点揪心,汤索言笑了下说:“瞎说逗你的,没那么疼。”
陶晓东想了想,让汤索言中午给他留出半个小时时间,汤索言问:“你要来?”
“啊,”陶晓东问他,“行吗?”
“你别折腾了,天气不好,堵车。”汤索言跟他说,“我快忙完了。”
身后有人过来跟他说话,陶晓东听完点了点头示意可以,一边在电话里问汤索言:“没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