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失控,控制不住的感觉我不习惯。”
他说这个陶晓东就想到了他不喝酒的事。他说过不喜欢酒精麻痹神经,不喜欢被酒精影响判断和失去控制。
“在你心里我是个很完美的人,我真不是。”汤索言把脸埋在陶晓东肩膀上,“我缺点很多,你会看到越来越多。”
陶晓东把手放他胳膊上,轻轻搓了搓:“我毛病也一堆。”
汤索言问:“觉得失望吗?”
“我不失望,我也没当你是完美的,哪有这样的人。”陶晓东转过身,转成平躺,侧过头来看汤索言,俩人对上视线,陶晓东说,“你把这个跟我说了,以后我要是想气你能把你气疯。”
汤索言被他说笑了,手还放在他肚子上没拿开,用指腹抓了抓,轻笑道:“我等着看。”
陶晓东说得还挺认真:“没开玩笑,我要是生气我得把你的火也勾起来,在这方面我压不住脾气,各自冷静然后好好说开不太可能,有火就都得发,不然我憋得难受。”
汤索言想了想,之后问:“得发到什么程度?”
陶晓东仔细思考然后回答:“以前的记不清了,以后跟你我估计不出来。”
生活环境不同,生长方式都不同,他们其实从根上就是两种人。
汤索言搂着陶晓东,在他肩膀上亲了下,“嗯”了声:“那就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这次别放心上。”
他这又搂又亲的,真当谁不是男人呢。陶晓东叹了口气说:“这次你别跟我生气就不错了,我故意较劲一天了……不过说话你就好好说话,你老撩拨我干什么。”
分着睡了一个月,现在突然在一张床上了。两个三十好几的爷们儿,这么干躺着有点说不过去,理智想躺着,身体可能不太想。
陶晓东上次已经有了一次不太堪回首的体验,这次并不想再来一次那么冒失的尝试。可汤索言在他旁边,这也难忍。
“……言哥。”陶晓东开口叫了他一声。
汤索言闭着眼应了声“嗯”。
“你想不想——”陶晓东话还没说完想什么,就被汤索言打断了。
“想。”汤索言还是没睁眼,呼吸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我又没什么病。”
陶晓东笑的时候肚子就塌下去,汤索言手还在他肚子上,陶晓东又说:“那要不……”
汤索言说:“没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