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没听见喊声,就你,心眼实诚,一早就跟你保国叔一起铲雪了。”
苏惟惟搓着冻僵的手,她在农村生活习惯了,早就习惯早上5点起床,今早她听到周保国喊,便从床上跳起来帮忙了,原以为大家都会来,谁知来了才发现竟然只有她一人,这不,被张桂花和周保国夸了半天。
“我又没做什么。”
张桂花见了姗姗来迟的江桃,瞪了她一眼,意有所指:“惟惟你就是太实诚了,做了这么多都说没做什么,有些人什么都没做呢,就开始喊苦喊累了。”
江桃被噎的不敢还嘴,农村这地方讲的就是一个口碑,你什么样不要紧,重要的是别人说你什么样,这苏惟惟就是占了这点优势,明明没做什么,可口碑就是意外的好,谁都夸她。
而她呢,明明做的不错,可谁都说她不好,江桃心里更郁闷了。
江桃心里不舒服,她儿子比不上琤琤就算了,她也比不上,这苏惟惟简直就是她的克星。
周保国给每家划了路段,梁家需要铲15米左右,全家人算在一起,苏惟惟任劳任怨地走到铁道边上开始做工,江桃见状,懒洋洋地挥动铁锹。
那么勤快干什么?又没好处的,再说一家人做这点地方,凭什么她要做那么认真?偷懒不好吗?
过了会,刘玉梅和梁富贵也过来开始铲了,江桃嗑了几个瓜子,刘玉梅忽而拉拉她的衣服。
“你傻啊,你快回去看孩子去,这里我们在就行。”
“可……”走了会被人说的吧?再说张桂花和周保国本就看她不顺眼。
“说什么说?咱们全家铲这点地方,我跟你爹在就行,再说了这不是有苏惟惟吗?”
江桃推了几句,便笑眯眯回去了。
她一走,刘玉梅也找了个借口拉着梁富贵回去了,梁富贵一开始不肯,这种事谁要是不上前以后被人知道了要笑话的,他这样把活推给儿媳妇也不是个事,毕竟儿媳妇是个寡妇,死去的梁鹤鸣曾是他最疼爱的大儿子,这样做总归不厚道。
刘玉梅阴着脸,“咱家门口不要扫的吗?堆了那么多雪,大人小孩来来往往都很容易摔着,今天不扫明天就都结冰了,不用我说你也懂吧!”
梁富贵叹了口气,家里门口的雪确实不少,可这里……
他最终没坚持,扛着铁锹走了,等苏惟惟抬头就见刘玉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了,白雪皑皑的这段铁轨上就只有她一人。
十几分钟后,来发姜茶的张桂花眉头紧皱,“你爹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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