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只是简单的见招拆招,之所以如此,旨在查探比试的刀剑是否能够收发自如,禁得起实战考较。
牧晨与周希曼正瞧得入神,忽听身旁一位四十来岁中年道,
“嘿嘿,倘若公羊庆参赛,又有他们什么事了?”
“得了罢,公羊庆每回比试都是拔得头筹,你让他老人家参赛,那岂不是欺负人么?”
那中年人身旁同伴嗤笑道。
牧晨听得他们说道‘公羊庆’,只觉此人名字有些耳熟,忽而猛地醒起,那夜独孤烈所说的重铸辟魔剑的就是公羊庆,不由好奇道,
“两位大哥认识公羊庆?”
那说话二人回头相望,见牧晨年岁虽轻,举止却是颇有气度,只道是某个大户人家子弟,心中不敢怠慢,首先开口的中年道,
“小哥说笑了,咱若是认识公羊庆,也不至来此了。”
“这许多铸剑名师,说不得造就一把宝剑出来,在此光天化日之下就不怕旁人心生觊觎,干出杀人夺宝之事来?”
周希曼心思细腻,望了说话几人一眼,插嘴道。
那二人闻言回头望了一眼,见周希曼生得美,不由瞧得一呆,其中一人开口解释道,
“普通的宝剑,厉害的人物可瞧不上,倘若真的有人造了一把绝世宝剑,姑娘你瞧那四周的官兵,还有那西北角坐着的龙虎山高手,若真有人杀人越货,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罢!”
牧晨与周希曼抬眼望去,果见西北角端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看其仙风道骨的气度,颇有一代宗师风范。
正在几人说话间,场中已然分出胜负,胜出者是一把三尺唐刀,刀身修长,刀如秋霜寒气逼人,实是不可多得的宝刀,那铸刀匠人双手捧刀,环视四周众人施了一礼,牧晨见那唐刀虽然难得,若与那夜所见之辟魔剑相比差了不止一筹,心下立时没了兴致,侧首望了一眼周希曼道,
“周姑娘,我们走罢!”
周希曼螓首轻点,以她与牧晨二人的眼界,自是瞧不上那把唐刀。
二人骑马出了演武场,缓步进到一条巷道,巷内行人甚少,显是去观望那名剑大会了,眼见如此,牧晨二人便欲策马狂奔,恰在此时,忽听耳畔传来一低沉的声音道,
“二位公子小姐,买把剑罢!”
牧晨二人俯身看去,但见巷口坐着一位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中年皮肤略黑,留着灰白唏嘘的胡渣,一双眼睛倒是显得格外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