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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所有马匹都吃足了精料,饮足了水。
在北方作战,说句难听的,马比人重要。穿越众在这之前由于一直在南方活动,玩得主要是船,所以没有估计到马匹的重要性,尤其是关于精锐骑兵和斥候在马匹方面的需要。
这一次通过北方代表团发回大员的报告,内阁和总参这才意识到了战马在某些时候的重要性。陆军那个半死不活的养马场这下终于迎来了曙光,阿拉伯马的胚胎移植工作已经被提上了议程,貌似要加塞进口一批了。
吃完这顿高质量的战地午餐后,队伍便开始休息了。好几个人这时都从怀里掏出了香烟,梅抚西也不例外,他兜里掏出的是硬盒黄鹤楼,价钱最高的品牌。
和跑来蹭烟的队员嘻嘻哈哈打闹了几下后,富二代终归还是请了客。
唯一没有抽烟的是陈火丁陈二爷。
加入特战队后,二爷就不在执行任务时抽烟了。抽烟会让身上发出异味,在一些需要潜伏渗透的任务中容易暴露自己。
不过这并不代表二爷就没消遣......拿起手中的MK17步枪,二爷开始熟练地擦起枪来。
想当年,跟着大哥周通去杭州面见反贼曹道人时,山贼陈二爷还嚷嚷着要一把手枪才肯造反。
现如今二爷坐在千里外的北方山地,手中擦着自动步枪,腰间插着M9手枪,完全是武装到了牙齿,想一想还真是世事无常啊!
就在二爷乐滋滋擦枪时,一旁笑眯眯地梅抚西凑了过来,开始和二爷一起擦起枪来。
梅抚西手中是一杆二八大盖。
通过一个多月的训练磨合后,飞虎营已经通过去芜存菁,优胜劣汰,将整只部队的架构稳定了下来。这个时候,像梅抚西这种负责哨探的尖兵队长,便获准接受了射击训练,之后配发了火枪。
笑眯眯擦着小队里唯一一把火枪,梅抚西又一次开始和二爷套近乎,试图将二爷手中那把“连珠铳”借来玩玩。实在不行的话,二爷腰间那把犀利的短铳也是好东西啊!
然而某人注定又一次失败了,二爷根本没搭理这油滑小子。在二爷看来,凡是没有在战阵上厮杀过的,统统都是油滑人......
就在这时,电台又发出了信号。
陈火丁听到提示音后,脸色一肃,收枪起身,按规定走到一颗大树背后,打开了电台,然后一串夹杂着很多暗语的话音就从耳机中传了过来。
听完营部递过来的消息后,陈火丁同样用一些暗语回了过去,双方交流几句后,陈火丁关掉了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