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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如此次这种能够给她们锻炼的机会并不多,更要好好珍惜才是。
再怎么说,这都是世家女子应当学习的东西,是嫁人之后能否成为一个合格的主母的必修课。
母亲和妹妹都有自个儿的事情要忙,父亲谢臻也要去门口迎客,通观全府上下,谢珝骤然发现:
竟然只有自己是最闲的?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困扰他太久,就在宾客马上要到了的时候,谢阁老便遣人过来,让他去前院的厅堂里陪他见客。
因今日是自家祖父的大日子,又是寿宴这种喜事,谢珝便没有穿往日的竹青,或是月白色的衣裳,反而从箱笼里挑出一件紫色团花的袍服来,衬得他更是面白如玉,愈发俊美。
……
走进厅堂,谢阁老已端坐在正中,谢珝便上前行礼。
“祖父安好。”
声音清澄,姿态良好。
谢阁老瞧着满意,便招招手示意谢珝过来自己身边。
待到他站定之后,才捋了捋胡子,笑着同他道:“见惯了珝哥儿你穿素色衣裳,竟没想到这种颜色倒也极是衬你,日后可以让你娘多帮你做几件鲜亮点儿的衣裳,你还正是年纪小的时候,不用总是穿得素淡。”
谢珝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反驳谢阁老,闻言便顺从地应了下来。
“祖父说得是。”
祖孙二人还未说几句话,客人们便陆陆续续地到了,有些人不便过来,亦送了寿礼来。
朝堂之上现无次辅,首辅薛士霖是个不管事的老好人,底下便是谢阁老与崔阁老二人强势,谢阁老当年状元及第,后来入阁,做过数次主考官,门生众多,如今又兼任吏部尚书,监管官员升降之事,正是声势鼎沸的时候。
因此他的六十大寿,便是自己不愿高调,旁人也会帮他高调起来。
一般客人都被直接领到席上就坐,只有同谢阁老关系亲近的才被引到厅堂之中。
譬如此时里头坐着的这几位。
一位面白微须的中年人此时便正同谢阁老夸着立在一旁的谢珝:“想来这便是老师家中那位连中两个案首的长孙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令我等汗颜啊。”
谢阁老闻言就朗笑起来,摇头道:“润清,你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说话还是这么不着调,若不是我知晓你的性子,定要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