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大风大浪, 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的文秘书,第一次慌了。
“傅、傅总?您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醉酒状态的傅晏柏已经完全不清醒了, 不清醒的他,也无所谓什么面子不面子了,把手臂从脸上拿下来, 盯着天花板说:“我心里不舒服, 我心里难受,心里痛”他说着,眼角又不由自主的滑下眼泪, 浸入到发丝里。
文秘书都看呆了。
“傅总”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傅晏柏又抬起手臂压回眼上: “向清微是不是没有良心?我对她还不够好吗?在一起的时候,我给她买包、买衣服、买首饰、买车, 带她到处玩在公司里,明明分手了,我还处处护着她,她要什么我给她什么她怎么能说分手就分手?说跟别人同居就跟别人同居?”
文秘书默默听着, 看着,觉得自家老板可怜是可怜, 但他心里不免还是觉得老板这些话说的,太不客观了。
傅晏柏对“女朋友”向来大方,不只是向清微,之前那些所谓的“女朋友”即便来往只有一两个月, 傅晏柏也同样会满足她们的大部分要求, 更何况, 向清微从这里搬走的时候, 除了带走了几套衣服和几个常用的包包以外,剩下的名牌包,名牌衣服,名牌首饰,全都托人卖了,卖出去的钱都以傅晏柏的名义捐给了慈善机构。
这也是文秘书欣赏向清微的原因。
干净利落且绝不回头。
至于向清微在公司,傅总的确会给向清微开一些方便之门,可向清微也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她值得这些傅总给的这些便利,她给公司创造的利益远远大过于她得到的。
还有分手的事
文秘书老实说,单纯从这段关系里来看,心里是偏向向清微的。
可现在看到自家老板这可怜样,心情又很复杂。
“那我怎么办?”傅晏柏的声音充满痛苦:“我就被她丢下了,她不要我了……彻底不要了,我对她那么好,我们两那么好就因为不跟她结婚,她就去找别人了我真想问问她,想问问她怎么做到的?怎么说不爱就不爱了”
“傅总……”文秘书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只有他知道,傅总为了向清微,这两年都没找过其他人了,就算是活动需要女伴,也只是走个过场。
向清微从这里搬出去后,傅晏柏没多久也很快就从这里搬了出去,这处房产就这么空置着,只是有清洁工定期过来打扫维护。
“傅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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