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才是一个重量。换句话说,她对她的弟弟是出自内心深处的爱。所以说,爱没有重量,爱不是负担,而是一种喜悦的关怀与无求的付出……亲情如此,爱情也同样是如此。”
边说着话,我边腾出一只手,悄悄摸到床头缝隙,没有摸到录音笔。
听我说完,海珠又沉默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哥,我困了。”
我拍拍海珠的身体:“睡吧。”
我们相拥睡去……
半睡半醒间,突然感觉海珠的身体轻轻在动,我醒了。
“哥……”海珠轻声叫了我一句。
我没有吱声,继续做沉睡状。
海珠轻轻离开将我放在她大腿间的手拿开,然后坐起来,在黑暗中摸索着什么。
片刻,听到床头有轻微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然后,海珠又躺下,偎进我的怀里,将我的手轻轻放到她的大腿之间……
黑暗里,听到海珠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我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一会儿,听到海珠的呼吸变得均匀起来,她进入了梦乡。
我悄悄抽出在她大腿间的手,轻轻摸索到床头的缝隙里,接着就摸到了那支录音笔……
我将手轻轻又拿回来,重新放回原处,睁开眼,看着窗外夜空里的一轮明月,心里涌起一阵巨大的悲凉和愁苦……
不由又害怕自己再说什么梦话。
这年头,梦话害死人啊。
不由就忧惧起做梦,不做梦的最好办法就是不睡觉。
但,这可能吗?我困了,我还是要睡的,不睡觉白天怎么学习马列主义呢?
我昏昏又睡了过去。
睡梦里,我又开始做梦了,又梦到了空气里的浮生若梦……
梦见了那无数个夜晚和浮生若梦的无声交流,梦见了和她的心心相印,梦见了她呼唤客客的款款深情,梦见了我呼唤若梦的刻骨情怀……
天亮后,我醒来,海珠已经起床,正在厨房里做早饭。
我想着昨晚的梦境,心猛地一缩,伸手往床头缝隙一摸,录音笔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