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请问你是”我说。
“请问你现在在哪里?我是北方晨刊的记者,我想就有关星海一个犯人发狂死的事情采访你,我们能当面面谈吗?我人现在就在星海,见面地点由你定。”对方说。
这些记者果然厉害,竟然打听到了赵大健进看守所和我有关,竟然打听到了我的电话。
孙东凯皱了皱眉头,又点了点头。
“对不起,我们不能面谈,我现在正忙,没有空。”我说。
“那……我们电话里谈下也可以,我想问你,当初赵大健被抓,是因为牵扯到他当年雇凶抢劫你的事情吧?而赵大健进了看守所之后,又检举揭发你们集团一位叫秋桐的副书记有经济问题,然后秋桐被检察院带走了,很快又被放出来,放出来之后,赵大健接着就发狂死了……
“那么,你认为赵大健的发狂死和秋桐的事有没有关系呢?还有,听说赵大健和你们集团的主要领导关系不错,是同学,而那主要领导和秋桐之间又有矛盾……你认为这些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这记者果然厉害,知道的不少啊。
孙东凯的神色微微紧张不安起来。
我看也不看孙东凯,当即毫不客气地说:“对不起,你说的这些我认为都是无稽之谈,都是道听途说的东西,我们集团主要领导和秋书记关系一项很和睦团结,赵大健和我们集团主要领导,也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上下级关系,你不要太善于联想了……还有,你要想采访的话,请直接和我们市委宣传部新闻科联系,他们会回答你所有的疑问。”
“你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才这样说的吗?你是你们集团的党办主任,你顾忌到自己的身份,所以才会如此会说?”对方的口气很犀利。
“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听起来你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好了,就这样,我在忙,请不要再给我打电话骚扰我了!”说完,我挂了电话。
孙东凯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样回答很好,从现在开始,你不要接任何陌生的电话,不要接受任何记者的采访。”
“好”我点头答应着。
然后孙东凯就到部里去了,我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等他的消息。
在没有得知市里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之前,我不能轻易采取什么别的行动。
即使刚才孙东凯不在我跟前,我也不会和记者说什么的,我不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这些记者只顾自己的所谓独家内幕消息,哪里会顾及到是否为我的身份保密呢,即使我要求他不要泄露我的身份和姓名,即使他在稿子里不写出来,但如果要是有人想刻意打听,也还是有办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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