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撒谎又不敢,不撒谎又不甘,囫囵地“嗯”了一声,随即反问说:“月儿姐,你家里就你自己一个人?”
“嗯……是啊,就我一个人。”柳月点点头,看着我:“很奇怪,是不是?”
“是的,”我老老实实回答,又傻傻地问:“月儿姐,你家里的人呢?”
柳月又轻笑起来,胸铺微微颤抖:“你这个问题问得好傻,你说呢?”
“我?”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却看见柳月的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迷雾,眼神变得有几分忧郁和寂寥,然后就突然轻轻叹息了一声。
我不敢再说话。
柳月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就又笑起来:“不说这个了,来,喝酒,你这一个月进步很快,说实在的,你的能力和素质出乎我的意料,当然,或许也可能是最初我低估了你……”
“其实,月儿姐,这都是你指导和教导的结果,”我动晴地看着柳月,口舌发干:“其实,月儿姐,我……我不想结束锻炼,我……我还想继续跟着你……”
“傻孩子……”柳月似乎有些开心,笑着说了我一句,我的心一阵暖流,这一声“傻孩子”让我感觉柳月浑身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傻孩子……你总是要独立去工作的,再说,独立工作了,也还是属于我的兵,也还是继续跟着我干哪……”柳月又端起了酒杯,喝完之后,又说:“当然,或许很快我就要……”
说到这里,柳月突然停止了。
“就要什么?月儿姐。”我无知地瞪着眼睛,看着柳月。
“没什么,”柳月摇了摇头,神秘笑笑:“还没定下来,等定下来再说吧……”
我对官场职场那时基本是一窍不通,对柳月的话自然是无法理解,对柳月在官场打拼的本领,自然更是一无所知。
又喝了几杯酒,柳月的脸更红了,我的身体也开始发热,红酒有后劲啊。
“江峰,你会不会跳舞?”柳月突然看着我问,眼神里有几分放肆和野1性。
“会。”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那个年代,大学里周末的主要活动就是举办舞会,我不但会,跳得还相当不错,当然主要是和晴儿搭档。
“那好,我们到客厅跳舞。”柳月说着站起来,来到客厅,打开音乐,随即,一曲舒缓的慢三《恰似你的温柔》流淌在客厅里。
柳月将客厅的大灯关掉,灯光变得温暖而柔和,然后柳月拉起我的手,将手放到我的肩膀上,平静地注视着我,我的手轻轻搂着柳月的婀娜细腰,我们开始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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