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因为晴儿的胡搅蛮缠,我的一切都完了,我失去了晴儿,失去了柳月,什么都没有了。
我恨这两个女人,我不能原谅晴儿刻意来毁掉我的幸福!
我恨柳月胜过恨晴儿,有生以来,我从来没有如此深刻地恨过一个人,难道,极度的恨是因为极度的爱?
在这个陌生的省城凄冷寒夜里空旷的大街上,我泪雨纷飞,我的心碎了,万念俱灰……
那一夜,我没有回招待所,我在冷寂无人的大街上徘徊了一夜,用满腔的怒火和寒冷对抗。
第二天,带着一颗被蹂躏地支离破碎的心,我昏沉沉坐车回到了江海。
一回来,我就被同事送进了医院,急性扁桃体炎,发高烧39度。
我在医院里昏睡了2天,也做了2天的梦,当我从梦中醒来,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陈静,还有窗外的一轮朝霞。
“老天,你终于醒过来了!”陈静长长出了一口气:“你真厉害,困死鬼托生啊,这一睡就是2天2夜!”
我嘴唇干裂,坐起来想喝水,陈静忙扶着我的胳膊,怕弄坏了正在输液扎针的地方。
陈静端水给我喝,我喝了两口,看着陈静,说话有气无力:“谢谢你,陈静!”
说完这话,我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束盛开的鲜花,发出淡淡的幽香。
“谁送的?”我问陈静。
陈静闻了闻鲜花的香味:“你的大学同学,一男一女。”
“哦……叫什么名字?”我看着陈静。
“具体名字不知道,男的叫女的晴儿,女的叫男的老三,他们俩这两天一直在医院看护你,和我轮换着,晚上他们,白天我……”陈静口快心直:“你这俩同学真够意思,特别那女的,叫晴儿的那个,对你那个关心呵护体贴哟,让我看了都妒忌,幸亏那老三在旁边,不然,我还真以为她是你女朋友呢……”
我无语,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得病的消息的。
我不想知道,我并不领情,想起2天前的事情,心中对晴儿的哀怨开始涌起。
“他们刚走了1个多小时,说是回去开会……”陈静继续说:“那晴儿临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眼圈红红的,不住回头,让那老三连拉带拽拖走了……这女孩也真是,守着一个老三还不满足,还对你那样……当着男朋友的面咋能这样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陈静显然在吃着无谓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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