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我住办公室的,”我说:“我班主任老师的侄女来了,小许和她一起住我宿舍的……”
“哦……”柳月答应了一声:“就是今晚和小许在一起的那个小姑娘?我听她好像叫小许表嫂啊……”
“呵呵……为了不让外人多嘴,我让她称呼我表哥的,她就自作主张称呼小许表嫂了……”我说。
“哦……原来是现认的表兄妹啊,”柳月笑起来:“就像我们,表姐弟……不过,显然和我们的实质不同……刚才杨哥打电话还说我疼爱表弟,把手机这么贵重的东西给表弟玩呢……”
“杨哥?”我突然冒出一句:“杨哥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和你以前的事情?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和你表姐弟真实的关系?”
“哦……”柳月的声音有些意外:“你怎么会想起这些?杨哥应该依旧是以为我们是表姐弟关系的吧,我没有感觉到他的什么异常啊……呵呵……我可是经常听他在我面前提起你的时候,都是一口一个’小表弟‘的……”
“哦……”
我之所以会想起这个,是因为自从我扶贫回来,杨哥就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称呼我一次“小表弟”,而是一直称呼我“小江”,我的直觉是,这称谓的变化,一定有着某种原因。
我没有和柳月再说这个问题,我突然觉得,此事还是不让柳月知道的好。
“我今天借用你的大哥大和录音笔,你什么问都不问就借给我?你不担心我用这个做什么不好的用途?”我又问柳月这个问题。
“呵呵……我了解你,我相信你,我知道你的人格和性格,还有你的人品和处事,我知道你一定不会用来做什么坏事的,你用这个,自然有你的用途和用意,我无须多问……只要你需要我做的,我都会为你做的,只要我们做到的……总之,是基于对宝宝主任的高度信任,呵呵……”柳月说。
我听了很感动,感动于柳月对我的高度信任。
“嗯……等我办完了事,我会告诉你明天我用大哥大和录音笔的用途的……”我说:“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哦……”柳月答应着,却并没有放电话。
我拿着话筒,也没有放。
我们都沉默了,电话里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喘息声。
一会,柳月说话了:“我不问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和你说呀,自己做事情一定要三思而后行,要考虑周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一定和我说,千万别死拗……”
&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