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闹鬼的事情是怎么平息下来的?”张大胆明知会错了意了,却也并不解释,而是直接问起了当年的结果。
未等这老爷子开口,胡老三却是插话道:“当初好像是请了几个道士。”
“而且喊了屠宰场的屠夫们帮忙,方才把那些小鬼儿,给镇压了下去,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他们竟然又回来了!”
张大胆闻言,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按照几位老人所说的时间,父亲当时应该还在屠宰场里工作吧!为什么没听他提及过呢?
张大胆敛了敛眉,问道:“当年的那群小鬼儿,闹的很凶吗?为什么镇上的人,害怕成这个样子?”
“凶?当然凶了!还害死了几个人呢!”坐在张大胆对面的老爷子补充道。
原来当初有人被害死了,怪不得镇上的人,一听闹鬼,便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张大胆虽然不常住石头镇,但他的店开在镇上,食客们自然也都是镇上的人。
若是闹鬼之事,愈演愈烈,闹得满城风雨,势必要影响到自己的生意。
且不说为了匡扶正义,就是为了生意、为了钱,也绝不能让这些脏东西,肆意妄为。
然而,打听清楚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知晓了十多年前的事情,张大胆却是陷入了纠结之中。
他所纠结的并不是,能不能应对得了那群死孩子,而是自己的父亲,跟整件事情,有没有关系。
父亲肺部所受的伤,显然不是寻常的打斗引起的,张大胆之前一直以为,父亲可能是被内家高手打伤的。
现在看来,更有可能是被那些脏东西所伤,不然父亲也不会敬鬼神而远之,对屠宰场的事情避而不谈。
张大胆又交代了小李几句,便起身返回安平村去了,他得跟父亲问清楚,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回去的路上,张大胆正满腹疑虑,却是接到了吴三通的电话,拐弯抹角地询问,什么时候可以带药过去。
张大胆这才想起,自己答应了,今天要给赶回县城,帮吴大宝治疗手掌。
可事有轻重缓急,对于像吴大宝这样的人,让他再多吃几天的苦头,也不会于心不安。
再者说了,吴大宝的药还没有配制呢,即便是过去了,也没办法帮他敷药,张大胆只得放了吴三通的鸽子。
电话那头的吴大宝,从爷爷口里得知,张大胆拖延时日,更是毫不犹豫地,将他当做了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