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豪爽、不拘小节的沈良全,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连忙抿嘴偷笑。
周勇见他如此,却是苦笑道:“我的辈分儿都让你给贬低了,你还得出来笑?”
“行了!大侄子,你就别为难沈哥了!”张大胆也不闲着,趁机占便宜。
正在吃菜的白洁,看到这一唱一和,险些要将嘴里的菜,全都给喷出来了。
白洁好不容易收敛了笑,对两人劝道:“好了!别贫了,还是好好地感谢下人家沈老板才是!”
张大胆也止住了调侃之态,对沈良全客气道:“沈老板,真是谢谢您了!您请坐,咱们一块儿喝点儿?”
沈良全虽然粗放豪迈,但也开了十多年的饭店,对人情世故,还是很熟稔的。
他与周勇的父亲虽然熟识,甚至有些交情,但与周勇等人,却终究是两辈人儿,不会去打扰他们的兴致的。
沈良全冲众人微微点头,笑道:“我楼下还有事要忙,就不叨扰你们了!”
言罢,便转身离开了包间,待他走后,周勇方才打开了,桌子上的黄酒,给每人倒了一杯。
周勇抿嘴尝了口,对两人笑道:“既然是人家的美意,就别辜负了,多少喝一点儿!”
见他如此,两人也不再客气,纷纷饮了杯中的酒,这黄酒度数不高,味道醇和,倒是比市面上的牌子货,还要好上几分。
张大胆放下酒杯,沉吟道:“周勇,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点儿不厚道呀?”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决断,生意场上没什么厚不厚道的,各凭本事罢了。
即便如此,还是需要有人来,印证他的想法,以此证明,他并非冷血残酷之人。
而周勇却是没那么多的顾忌,听他这话,甚至觉得有些好笑,言道:“什么厚不厚道?咱们又没做坏事,各凭本事罢了!”
一旁的白洁,自幼看惯了生意场上的争斗,对这种事情看得也很坦然,劝道:
“你不要想太多,全县开饭店的何止上百家,难不成都是不厚道之人?”
见她突然开导自己,张大胆却是有些疑惑,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算是心有灵犀吗?
“咳!白洁,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说饭店的事情?”张大胆有些羞赧地问道。
白洁倒了杯黄酒,一饮而尽,笑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