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安徽,印象中,在中途只吃了两顿饭。可是,到贵阳,我们居然中途吃了四次饭。
不吃还不行,那些路霸饭店就会打你,打到你掏钱为止!
到了贵阳以后,我打算是马不停蹄的去凯里人民医院,让苏老师早点看到她妈妈。
哪知道,我们就这么悲剧,去贵阳汽车站一问,去凯里的车,因为沿途修路的缘故,由以前一天三班,改成现在一天两班。而且,今天的一班已经开走了。
我真是郁闷到家了,太倒霉了,这种小概率的事情,都能被我碰到。
我就问苏老师,我们该怎么办?
苏老师说,没办法,只能住旅社了,明天起早点搭早班车。
苏老师是贵州人,这边的事情自然是比我懂的多,我自然是听她的。苏老师就开了一个旅社,说是省钱。我就笑,省个钱,这边旅社就20块一晚上,省不省都差不多。
我想,苏老师这么火急火燎开旅社房,估计是想搞了。
实践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我和苏老师一进旅社,门一关,苏老师就把我推在床上了。
我就跟苏老师说,要不,这次别搞了。
苏老师楞了一下,问,为什么啊?难道就我们两个在一起,为什么不搞啊?你说。
我就直接说了,苏老师,你自己看看,这旅社房间多脏?我们脱光衣服在上面搞,那不是要得病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东莞那边的旅社都没有这么脏。这里太脏了,你自己闻闻味道,好臭。
我这么一说,苏老师就不压我了,起身了。
我心想,嗯,还不错,苏老师不愧是成熟女性,还是能听劝的。虽然火急火燎想搞,可是,我这么一分析,她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
怎么说呢,实践再一次证明我错了。
志文,你说的有道理啊,这个床的确是脏了,上去,真的会得病,只能是穿衣服睡觉。不过,我们搞,没关系了,床上不能搞,我们换在椅子上搞也是一样的啊,还更有激情。
说完,苏老师就把衣服脱了,趴在椅子上,嘴里还说着英语,eon,baby!
我还能说什么?苏老师都把衣服脱了,我如果不搞的话,苏老师一定会伤心的。我陈志文,最怕的就是女人伤心。
于是我就冲了过去……
战完之后,发现一个悲剧的事情,槽,厕所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