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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依然不后悔今天的冲动，”在凌若楠开口说事情之前，罗子凌很郑重地说了一句，再很认真地说道：“我不允许凌家任何的人侮辱我们母子。士可杀不可辱，如果再发生类似的情况，我依然会这样说。”

“这样的事情本来就没有对错，”凌若楠叹了口气，坐到了床上，并拉住罗子凌的手，“最坏的结果，就是我们母子一起离开燕京。我已经做了安排，如果我们母子有任何意外，凌家的很多丑事我会让人曝光出去，我会把这一点告诉凌家的几位老人，让他们有所顾忌。”

“妈，”罗子凌以为刚才凌若楠在和吴越商量就是刚才她说的这件事情，因此又有点不好意思：“我今天的冲动，让你为难了。”

“也没什么，”凌若楠苦笑着摇摇头，“他们想欺负我们母子，我绝不会答应。不过呢，你当着你外公的面打人，还当着太姥爷的面说那些话，确实有点不太妥当。人都是要面子的，你外公是现在凌家的掌门人，他需要立威，你这样做让他脸面受损，在家中的地位也会下降。还有你太姥爷，他的权威从来没有人敢挑战。今天，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挑战两位威望最高的凌家老人的权威，他们心里也肯定不舒服，对你的印象也会生恶。没有他们的支持，你很难在燕京立足。”

“从今天起，我不需要他们的任何支持。”罗子凌却是很硬气地说道：“我不会再叫他们一声外公和太姥爷，因为我觉得他们不配我这样叫他们。我爷爷救了老太爷的命，现在我又打算延续他的性命，爷爷对他的救命之恩，他们以这样的方式回报。我想，即使我延续了他的性命，他也会以相似的方式待我，甚至会把我当成工具利用。”

凌若楠皱起了眉头，很想解释一番，但在听到罗子凌后面的话后眉头不禁挑了挑：“你看出来了什么？”

“如果我没料错，今天两位老爷子待我这么好，甚至对我的当面质问都忍受了，他们除了有一点点的内疚心理外，更重要的是其他的原因，”罗子凌很认真地看着凌若楠的眼睛，“我觉得，他们是让我当靶子，他们想以对我的好激起其他凌家子弟心里的愤怒，让他们一致对抗我。或许，他们就是想让我成为磨刀石，当成刺激凌家人的工具，让凌家人联合起来对外，斗志更加昂扬的工具。”罗子凌说着，苦笑着问凌若楠，“妈，难道你没这样的感觉吗？”

“确实有这样的感觉，但我总是希望，你外公……好吧，我爸和我爷爷是因为我，因为你表现的出色而对你刮目相看，”凌若楠心里更加难过了，“回头想想，他们确实应该有这样的打算。”

“老太爷让我当着几位长辈的面给他治疗，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服了我的药，就是想让我成为众矢之的。”罗子凌说着说着，也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再问凌若楠，“妈，你以前说过，凌家内斗也很厉害，让几位老人很伤神，是这样吗？”

凌若楠认真地点了点头：“确实这样，为了权势和光明的未来，很多人挖空心思想得到更多的资源，在想尽办法争取得到老人们认可的同时，也拼命诋毁和打压其他人。凌家的人能力都挺不错，小心思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