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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袋小熊糖。
夏树一愣。
看见那袋糖的一瞬,夏树鼻尖蓦地酸涩。
自从夏家落魄之后,夏树就很少吃小熊糖了。
这个牌子的小熊糖是进口货,不好找,她走过帝都几家进口超市都没找到。
轻轻将糖接过了,夏树压抑着鼻音酸意,“你在哪里找到的?我找了很久都没有。”
见她收下了,霍靳珩的心里悄然漫开喜悦,“的确不大好找,我跑了几家,在北五环一个小超市里找到的。”
她的心里忽然就更涩了些,“你这么远过来,就是要给我这个吗?”
“还有见你。”
他几天没见到她了,一日三秋,度秒如年。
他的理性压不住思念,所以他来了。
夏树的指尖摩.挲着糖纸,眼眶灼得发疼,低着头,像一直在忍着什么,斟酌着什么。
她忽说:“霍靳珩。”
霍靳珩一顿。
她从未这样叫过他。
哪怕是曾经,她每每喊他,都是叫他阿珩,便连宋珩都极少有过。
她曾说连名带姓地唤一个人总显得两人之间好生涩,她不喜欢。她只喜欢叫他阿珩。
他是她的阿珩。
霍靳珩知道她定是有话要说,就默默等着她的后话。
五月傍晚温暖干燥,道上没有行人,风轻轻。
夏树隔了很久很久,才说出那句话:“我们以后,尽量不要再见面了。”
“……”霍靳珩眸光漾动。
他的心脏像是一瞬悬在了无底洞口,不知该从往何处。亦是隔了许久说:“怎么了?”
他嗓音干涩,“发生什么了,夏树。”
夏树低着头不讲话。
想起前些日子漫天翻飞的新闻,他心突然跳得极快,试探着说:“我和蒋月媛……什么关系都没有。那些新闻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