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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流年翻翻白眼:“咒我是吧。这人啊,有时候,面对生活,确实活是不想活了,但死又不敢死,不过我算是知道了,哥早晚会被你气死。”
林弦惊:“那也是你的道心有问题。想我等修道之人,平日所修,炼化的就是一口气,所以古时吾辈被称为炼气士。”
易流年:“我炼得很好啊,早就是筑基修士了。”
林弦惊:“那巧了,我也是,不若你我以后以基友相称?”
易流年:“我告诉你,不懂时,别乱说。懂得时,别多说。心乱时,慢慢说。没话时,就别说。”
林弦惊:“遗言啊?我且问你,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死了,你希望我们对你的遗体说些什么?”
易流年舔舔干涸的嘴唇:“这可难不倒哥哥我。我建议,你们一定要这样说——唉,可惜了的。哎,哎,快看,这厮动了,真特莫动了……卧槽,这丫又活过来了……”
章晗蕴安抚了一下怀中躁动不安的斑袋貂对易流年说:“流年,你知道你在我心目中是什么样的吗?”
“是什么?”
“一半是男神。”
易流年受宠若惊,能得话不多的章晗蕴如此评价,还是很令人欣慰的。
哪想章晗蕴接着说:“另一半是经病。”
“哈哈哈!”文茵听了,强忍不适从地上捧起一把黄沙,双手握做心形递给易流年。
“这是什么?”易流年问。
“土啊,这都不认识?”
“你给我土作甚?”
“我的意思是,希望你以后一直栽在我手里。”
易流年踩了踩脚下火热的沙土:“这不是扎心,简直是扎脚啊。不过我喜欢,好啊好啊,一言为定。”
虽然有易流年和林弦惊合作打岔分散大家的注意力提振精神,在又行进了十几里后,众人还是支持不住了。
身体上的干热渴还可以让三山伴月境的他们再忍受一段时间,但来自地下蒸笼般的烧烤显然不同于一般的酷热,似乎让人的精神都在干枯萎靡。
易流年颤抖着对林弦惊说:“可、可以了吧,我们已经坚持到极限了,达到了锻炼的目的,快把宝贝拿出来吧,不然真要成烤串了,我连衣服都要护不住了。”
林弦惊也感觉有些视物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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