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为椭圆形,刀柄上串有铜钱和铁环,刀身上也刻画着弯弯曲曲的道门符箓。
天师刀!
莫不是之前两人在井里看到的龙门派天师刀?
软索和天师刀相交,其上的符箓纷纷离体而出撞击在一起,发出道道黄色光芒。
刀势如龙,索卷如凤,伴着符箓纷飞,两人各自御使刀索在空中缠斗起来。
华澜庭的第二个第三个雷球已然接连发出,白袍男也发出圆月弯刀劈击雷球,同时分心指挥天师刀对付陈纸鸢。
没过太长的时间,华澜庭的左手已经抵受不住五雷鸣光掌层层加码的反震之力开始酥麻,不得已换了右手发掌,他情知坚持不了太久了,而白袍男的圆月弯刀术法使得看似还犹有余力的样子。
这边陈纸鸢的符箓软索同样攻势慢了下来,不复先前的矫健。
两人暗自叫苦,却不知白袍男的内心也开始焦躁。
他的修为高出两人甚多,进入过渡区被压制后还是要强于华澜庭和陈纸鸢半筹,但是有几个因素限制了他的发挥。
一是修为越高,越是要随时承受过渡区里的威压,致使消耗比外面要大得多快得多,而他之前已经连斗各路好手,此时感到后力有所不继。
二是华澜庭和陈纸鸢每人都超出了他的预计,五雷鸣光掌和符箓软索十分难缠,让他不能速战速决。
三是他得到天师刀后,在殿内进行祭炼的时间不足就被打断,现在只能发挥出二三成的威力。
但白袍男数十年的打斗经验丰富,脸上丝毫不露声色,手上也不见颓势,反倒是陈纸鸢两人沉不住气了。
陈纸鸢对华澜庭传音急道:“我有一术可以让我们暂时逃离开,然后再想办法周旋或者出道观遁走,但是我需要数息的时间准备,你能不能先挡住他片刻?”
华澜庭说了声好,右手最后一次的五雷鸣光掌猛力击出,陈纸鸢则退到后边。
白袍男其实也是灵力消耗大半,见机收了天师刀,扬手取出了真实的圆月弯刀,光华烁烁,一刀两断了光球后,又一刀匹炼般拦腰斜斩向华澜庭,要解决掉一人再说。
华澜庭先是以金丝铁线缠绕住刀头,见势不能阻挡,他退后的同时,抛出了进化后的红烧鱼。
红烧鱼升空,白袍男就是身子一顿,黑脸发白,脚下一软,却仍咬牙继续挥刀追击华澜庭。
华澜庭取出压手杯贴合入掌,迎向弯刀,杯身变大套住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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