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清香,你放辣椒油那么重口的东西干嘛不去喝辣椒汤?”
“嘿嘿,林愁老弟怎么总说自己做面食是弱项,这馄饨包得也不错嘛,就跟穿着古装飘在汤里的小仙女儿似的...”
“wdnmd,这比喻咋透着一股子惨烈的变态味儿呢,水煮小仙女?”
林愁乐呵呵的分好了馄饨,自己也端着一碗蹲下准备开吃了,
“那只碗里有石臼舂出来的糊辣椒,那只瓶子里是白胡椒面儿,喜欢的可以少少的加一点,不过加多了会抢味儿。”
两方对于清汤馄饨认知截然不同的人士立刻开始大战,
“看嘛,林老板都说会抢味!”
“嘁,没看林老板特地带了辣椒和胡椒粉过来嘛,还说什么不能加辣椒的怪话!”
“异端!你们玷污了清汤馄饨的纯洁!”
“口胡,清汤馄饨纯洁的就跟张白纸似的,正适合红艳艳的辣椒油在上面挥毫泼墨,来鸭,恭请我们的辣椒面大人!”
“你这坨屎!”
“吔屎啦你!”
双方互喷的时候真的是口吐芬芳的。
因为馄饨内油润的皮冻化作饱满的汤汁混合了馄饨外部鲜美的鸡汤在娇菜和蒲菜的脆嫩和鱼肉的软嫩中于口腔惊人的绽放了。
红油党们会使碗里的红油偏居一隅,趁辣意还未彻底扩散时飞快的挑起一个馄饨塞进嘴里,细细品尝。
清汤党们一样熟络的从碗里夹起一只馄饨,趁红汤党不注意时在辣椒碗里蘸一样,慢慢咀嚼。
而后,红油党和清汤党相逢一炮泯...呸...相视一笑泯恩仇。
“真挺好吃的啊!”黄大山恋恋不舍的放下碗。
这货就是个猪八戒吞人参果的货色,无论吃什么无论同时和多少人一起吃,从来都是他第一个放下筷子在舔碗。
“以前爷混荒野的时候,就是烤肉再难吃也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要吃草...甚至还觉得草也挺好吃的...”
“你山爷我一辈子都坚信狼行千里吃肉,”山爷嘴里‘嗷呜’一声,“就这种,不是林愁圈养的那只黑白花的家伙。”
“有肉吃才是混荒野最本原的目的,然而挣够了钱老子却回来吃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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