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了千年之久,年岁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可估数的字。
我不曾怕过什么,哪怕是三百年前,师父飞升离开,将整个玄天宗交到我的手上,我亦然可以坦然应下。
三百年。
对于我而言转眼即逝的年岁,一晃而过,我几乎忘记了师父领走时的嘱咐,我也没有再与师兄弟认真坐在一起把酒言欢,畅谈天下事。
我的肩上背负着整个玄天宗,作为天下第一宗的玄天宗宗主,我的肩上,似乎又多了整个玄宇大陆。
两个担子,时长会让我觉得喘不过气。
一如师父所说,我必须心系天下,已天下人为己任。
我自以为会孑然一身,孤独终老。
但是我没有想到,即便是如此,依旧有一个人住进了我的心,最后让我思,让我念,让我猜忌,让我嫉妒,让我魂牵梦绕。
我一度不敢承认对她的感情,直到,我尝到了害怕的滋味。
在羽儿闹脾气下山,我彷徨之时,她俏生生的站在了我的身后,拿着一壶酒,扬言要与我把酒言欢。
醉生梦死。
当真是醉生梦死。
一壶酒,换来了一夜风流。
当我醒过来看到她身上的点点红迹,我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恍惚想起师父曾经的赐婚,我也明白,对她,我也要负起责任。
我想,罢了,她即日起便是我的道侣。
她告诉我,她甚欢喜,而我,却彷徨不定。
羽儿回到山上闹,我不知应该如何解释,而看到羽儿如此,我心甚是难受,她却道我与羽儿不清不楚,与玄天宗割袍断义。
她走了。
甚至没有一点留恋。
长老怨我,怨羽儿,我将一切的责任都揽在身上,我需要保护我的弟子,这是我的责任。
半年再见。
又是在玄天宗上。
她已经变了一副模样,对任何人都可以笑,唯独对我,冰冷着脸。
我压下心中的异常,接下了她的请柬,羽儿却在此时出现挑衅,将那日之事是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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