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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把我当做了山野里的傻子?我二话不说就将她丢下了山,看她日后,可还会如此待我?
我以为她与我一样,清心寡欲。
一次过年,却颠覆了她在我心中的所有模样。
药王谷是冷清的,我喜静,而她却时时刻刻都在闹腾,愣是宣言要将药王谷打扮成另外的模样。
我就这样看着她闹,看着她笑,从未阻止。
看着她将整个药王谷装上了星点红色,她说,过年就是要有过年的喜气,她几乎把山下的村庄都跑了个遍,逛了一遍又一遍的集市,似乎有数不尽的精力。
爹娘灭门的那一天,我总是会莫名的生一场大病。
很快,那一天到来了,我躺在床上,浑身难受,时而冷如入冰库,时而热的似火焰熔炉。
虽然人在昏迷,但是我的意识却又是清晰有时模糊,我感觉到了她的惊慌,我想要告诉她,过了这一日便好。
而我却没法说出口,只能与这滚烫的身体,相互折磨。
她在我的额头上摸索了片刻,恍惚间,我似乎看见了那日,大雪纷扰,一柄长剑刺入了父亲的胸膛,我似乎看见哥哥们被一个个砍去了头颅,我更是看见姐姐们被那些土匪侮辱致死。
母亲看着面前惨案,咬舌自尽。
我痛苦的哭喊,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们要离开我,而全族,却如约在我面前死亡,献血流在地上,染红了我的衣袍。
那些人走到我面前,高高举起长剑,我想死了也好,我可以随着父母离开,可以在世界的另一头与哥哥姐姐再玩耍。
然而所有人都到底,一个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带我离开,告诉我要活下去。
在难受中的我,只记住了师父的那句话,要活下去。
等我隐约有些清醒,而她却脱光了我,将我放在了澡盆里,摸遍了我的全身……
我没有办法动弹,却意识清晰的感受着她手抚摸过的每一个位置,我感觉浑身上下的皮肤,滚烫,不只是因为病,还是因为她手的温度。
她此生见到了我的身体,又该如何嫁人?
她的名誉,这一夜,竟然毁到了我的手里?
我醒了,看着趴在床边的她,竟不知应该怎么面对,慌乱而逃,我想,即便她看过,我不说,她不说,也不会有人知道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