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圣……”
“又是谁惹母后生气了。”巫禹蒙带着皇贵妃以及贴身公公,浩浩荡荡的走了进来。
重妃嫔都是一惊,连忙站起来:“臣妾参见皇上。”
巫禹蒙也对贝秋微微鞠躬道:“儿子参见母后。”
贝秋这是第一次看见巫禹蒙,整个人呆了呆,冷峻的脸,一对剑眉厉眼,似乎浑身上下都在透露出一种王者气息,更似乎在宣读,生人勿进。
通体金黄的龙袍,更是凸显出他浑身上下散发的诱惑。
“臣妾参见母后,母后万福金安。”皇贵妃也跪在地上,对贝秋行礼。
贝秋看了一眼皇贵妃,似乎要把所有的荣华富贵都穿在身上,奢华绚丽的首饰,几乎成了慈宁宫里,最夺目的。
怪不得岳贝秋会嫉妒成那样。
“起身吧。”贝秋的眼睛很快就从皇贵妃的身上,移到的巫禹蒙的身上,微微眯起眼睛:“皇帝哪怕再宠一人,也需顾着朝政,皇帝倘若偏宠妃嫔,误了政事,可如何对的起先皇。”
“母后教导的是,你们先退下吧,朕与母后有要事相商。”巫禹蒙冷声道。
众人连忙又欠了欠身:“是,臣妾告退。”
皇贵妃则是一脸疑惑,有些忌惮的看了一眼贝秋,也欠了欠身离开。
贝秋也挥了挥手。
春梅立刻带着满殿的太监宫女离开。
贝秋也一改刚刚正气的模样,她本就是灵动的少女,每天故作老成,不敢对巫禹蒙有一点越界行为,以为小心翼翼可以获得他的好感,可惜事与愿违。
她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脚放在了垫子上,斜躺着,手支撑着脑袋,望着巫禹蒙:“皇帝难得来此,可是有事儿?”
忽然转变的贝秋,让巫禹蒙微微一愣,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拿着手中的玉佩,随意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太后如今倒是悠闲的很。”
“悠闲?”贝秋轻叹了口气,“皇帝来了,哀家悠闲的日子,怕是不长了吧。”
巫禹蒙缓缓地看向贝秋,嘴角的弧度依旧没有减弱,“太后可是怨朕太久没来请安?”
贝秋也似笑非笑的看着巫禹蒙,道:“皇帝日理万机,哀家怎敢怨皇帝?”
巫禹蒙眉头微蹙,总觉得今日的贝秋,似乎满肚子的怨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