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禹蒙眼中闪烁着不明的光,嘴角的弧度微微扬起:“如此,甚好。”
“曦常在等人,冒犯贵妃,禁闭半月,罚俸禄一年。”贝秋缓缓地站起身,一旁的春梅立刻上前搀扶。
曦常在等人脸色变了变,却还是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声:“是。”
“贵妃如今腹中有皇嗣,哀家不希望今天的事情再度发生,倘若让哀家在发现,削为庶人,打入冷宫。”贝秋这话一出口,几个妃嫔都互相看了一眼,“皇帝觉得如何呢?”贝秋开口问道。
“母后决定便好。”巫禹蒙淡笑。
半月后。
春梅正在给贝秋梳妆,“太后的脸上加了这几道纹理,生生的盖住了太后的美丽。”
贝秋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确实比没化妆起来,要老了几岁,她淡笑道:“哀家既是太后,又怎么能如此年轻呢。”
“今儿个万岁爷又让汪公公送来了十匹上好的丝绸布匹。”春梅小心的给贝秋梳理头发,“这布匹难得,甚是好看。”
“番邦进贡的,年年不都如此。”贝秋抚了抚碎发,“这一点碎发梳上去。”
“留一点才显得太后的年龄。”春梅微微蹙眉。
贝秋却不以为然:“倘若让那些妃嫔,又落了口舌,那哀家就没有消停的日子了。”
春梅想了想点了点头:“也是,不过太后,万岁爷确实是疼太后的,今年番邦奉上了二十匹绸缎,十匹都送到了您这了。”
贝秋不以为然:“嗯,吩咐下去,给嫔妃们分了。”
“太后?”春梅百思不得其解。
“哀家何必承了皇帝的情,这些布匹虽然好看,但哪一次给哀家的,哀家可以穿的出去?”都是一些花花绿绿的颜色,她一个不能经常出慈宁宫的人,哪怕是出了慈宁宫也只能穿黄袍的人,这些布料,不就是为了膈应她?
“是。”春梅应下了。
梳好妆,春梅想要下去准备的时候。
贝秋忽然喊住了春梅:“等等。”她思索了片刻道,“留一匹正红的布料,为哀家做一身衣服。”
“正红?”春梅大吃一惊,但立刻压下吃惊:“是。”
就在这时。
一个影子冲进了内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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